赞我治国有方,再给你补几天假。”
“这个,这,好吧。”梁莘其实也无所谓。
“还有。”赵佶接着说:“殿试的事情。”
梁莘:“殿试?”
赵佶说道:“虽然早上坐在朝堂之上昏头昏脑,但也大概听了几句,他们吵的很凶,你去问问情况,出个主意防备大娘娘问话。”
“是。”梁莘起身退了出去。
门外,梁师成靠在柱子上晒太监,见梁莘出来便迎了上去。
父子二人到了无人处,梁莘才问:“今天早朝,关于殿试的事情吵的很凶。”
梁师成点点头:“几乎打起来了,韩相公力主试赋、章相公力主试策、曾枢密力主谅暗。”
梁莘穿越有些日子了,也读了不少邸报。
试赋就是以诗词在殿试决定名次,这是最早大宋一直执行的路子。而新法一脉的章相公,希望以策论来决定殿试的名字。
曾枢密,就是曾布,他的态度是,先帝驾崩,可依旧例,殿试不考,依会试名次来决定最终的排名。
各说各有理,吵翻了天。
梁莘又问:“没提蔡京的事?”
梁师成回答:“别说,还真的是怪,昨天旬日休朝,蔡京的党羽在大理寺用刑都死了两个,按理说今天应该会有人因为他的事情在朝上争吵,只有台谏这边,有人弹劾蔡攸卖官鬻爵,请大理寺彻查。”
梁莘问:“爹,你怎么看?”
梁师成闭上眼睛思考片刻:“你福伯倒是提了一句,他说新法一脉在台谏已经没什么人了,眼下台谏虽然没
x33提过,但却一直把蔡京往简王有不臣之心那个方向引,所以章相公应该会选择断臂求生。”
“放弃蔡氏兄弟?”
“恩。”梁师成点了点头:“这朝堂之上,也有些看不见的规则,若是旧法一脉止步于蔡氏兄弟,那么章相公就不会保蔡京,反之,就是一场恶斗。我观察,旧法一脉也没指望一次就扳倒新法一脉,伤一臂不如断一指。”
梁莘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梁师成接着讲:“蔡卞是半山公的女婿,所在蔡氏兄弟倒下,意义非同凡响。看吧,若是月底前,教坊多一人,这事爹估计,他们两脉可能达成了默契。”
“谁?”
“蔡攸之妻,蔡京长媳。”
梁莘听懂了。
一但人被贬入教坊,那么就代表蔡氏兄弟完了,不可能再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