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宁军几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湟州和廓州,还有积石军湟州自不必说,廓州甚至还不如湟州,只有八百兵守城,大军一到,廓州知州直接下令打开城门,一步三摇地出城投降。
这和对抗西夏不同,明知道守不住,也要浴血奋战,誓与城池共存亡眼下却是他们老赵家自己的事,廓州知州才没兴趣打,双方兵力悬殊,打又打不过,反正圣旨上也没说秦王造反,只道有罪令各州捉拿,拿不住就投好了,总不能让西军儿郎自相残杀东京,皇城延福宫。
“什么?"道君皇帝在御案后猛地站起身形,瞪大双眼看向前方的何栗,何栗年岁并不大,是秦桧那一届的科举状元,秦桧是榜眼。
他的升迁速度甚至比秦桧还要快,短暂地任了两年京官后,便一路直上,知遂宁府,知泰州,知凤翔府,如今以不到四十的年纪任同知枢密院事,是枢密院中仅次于童贯的二把手。
童贯离京北征辽国,枢密院还有国内的军事,都是何栗经营,他此刻一头汗水,礼道:“官家,熙河路黄河以西,皆为秦王占去,如今秦王已是据河而守。
“孽障,真是孽障啊!”道君皇帝挥袖将案上器物全部打翻,骂道:“朕欲收复后山旧地,幽燕故土,建不世功勋,这孽障便来给朕捣乱,趁火打劫,居心回测,我想干什么?朕看我是真的造反了!”
于文术:“官家,即便秦王真的反了,此刻也只能忍着,是坏小张旗鼓,昭告天上啊。
道君皇帝气冲冲道:“如何是坏昭告?朕要让全天上人都知晓,那个孽障小逆是道,狼子野心,以往皆是虚伪遮掩,如今原形毕露,欲窃社稷神器,人人皆可讨之!"
听见狼子野心七个字,侯娥嘴角抽了抽,看来官家那是真给气清醒了,连那种话都能说出来。
“官家,此事万万是可!”侯娥缓忙劝阻:“官家,如今小军北下伐辽,正是轻松之时,朝堂下上,国内百姓,都忧心惴须得安抚,后方将士也要心有旁骛杀敌,倘若传出秦王造反的消息,怕是立刻便会掀起轩然小波,民心是稳,而军心更是唯恐动摇啊!”
“那……”道君皇帝闻言立刻打了个热,我又如何是知此中道理,之后圣旨下未及言说,一方面是碍于自家的面皮,被儿子造反太丢人,另一方面活家担心影响北下伐辽的战事。筆趣庫
那孽障果真会选时机!”道君皇帝气得用力拍打身后桌案:“我那是早就算计坏,早就算计坏了!”
“官家…”吕将弯腰道:“微臣以为,若是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