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波潭中,寒光骤起,向赵柽胸前刺来。
众人哪曾想到这鬼樊楼内居然还有活口,且就躲在水潭中行刺。
赵柽猛地眯眼,他却是心有防备,不然也不会瞧这水潭诡异,想要上前查看。
说时迟,那时快,也看不出寒光是何兵刃,只是气息决绝,誓要置他于死地。
寒光后,乃是一条红色身影紧坠,随着光芒**过来。
赵柽脚下滑动,便向后退去,若是慢上半分,寒光必定穿胸而过,他袖中短剑锋芒乍露,就待还手。
可在此时,忽有道金色光芒速度飞快,直奔红影,红影奋力前冲,又哪里躲得及,竟被这金光打得一凛,再无前奔势头,晃了几晃,“哐当”声栽到地上。m.bīQikμ.ИěΤ
众人急看,那红影竟是个穿大红嫁衣的女子,相貌寻常普通,双目凸着,犹未闭合,胸口处扎着一根尺多长的鎏金峨眉刺。
“王爷?”
“王爷,小人该死啊!”
“王爷,属下罪该万死,竟没发觉水潭有诈!”
“真大王,洪福齐天,洪福齐天。”
赵柽摆摆手,脸色微微有些苍白,虽然躲过那致命一击,但这一下却也搅的体内气息不稳。
他看向刺杀的嫁衣女子,女子兵器还紧紧握在手内,竟是一把银色长钎,与剑一般长短,只是手指粗细,顶端处锐似针尖。
这是极其偏门的兵刃,至少赵柽从未见过,而插在她胸口的那峨眉刺,却也不多见,赵柽目光转瞬落在刘慧娘身上。
只见小娘略带歉意道:“王爷,出手有些晚,让王爷蒙受惊吓了。”
赵柽眼角跳了跳:“慧娘……”
小娘上前,从嫁衣女子身上拔出峨眉刺,叹道:“这女子就是欢欢喜喜,我到鬼樊楼来其实就为找她。”
众人闻言皆侧耳细听,赵柽道:“为何?”
小娘道:“她原本是家师记名弟子,后来偷了家师的兵器还有拳谱兵谱跑下了山,家师查到她在东京为恶,却为一些原因不愿踏足京城,恰好我学成返家,便来清理门户。”
赵柽点了点头,忽地笑道:“慧娘你说得不假,本王刚才确实受到惊吓,若不是慧娘你出手相救,还不知将会怎样,本王定要好好感谢于你。”
小娘明眸闪闪,看向赵柽,轻语道:“还请王爷罢了之前五千两债目,此后与王爷两清,再无瓜葛。”
赵柽瞅着小娘,摇头道:“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