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发动的时候,靳阳曜准时上了车。
夫妻俩对视一眼,都抿着唇笑。
元安阳要上班,俩人没有说话的时间,不过靳阳曜不知道从哪里整了一套工作服,穿在身上,煞有其事地跟在她身后忙着忙那。
但凡路过的同事们,都捂着嘴笑的颇为暧昧。
可不嘛,要是她们长得跟元同志一样漂亮,估计她们的男人也不放心她第一次出车,要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元安阳的眼睛那可是锻炼二十多年的,看得人多,经历的事情繁杂,她的经验丰富。
不少犯了事的人,碰到乘务员,都会有下意识的躲闪。
元安阳会默默地记录下来,然后再同跟车的同志提上两句。
他们便会以查票的理由,对其进行盘问。
这样的人会下意识掩盖某种事实,以至于几次问话下来,总会有几个漏洞,而这个便是突破的关键。
元安阳点到的人,没有一个是小偷小摸的,全都涉及到大案子!
靳阳曜发现不过十二个小时,他媳妇儿已经发现了三伙人。
他神色有些严肃,有时候这种能力对个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,若是被坏人盯上,那他媳妇儿将会特别危险。
他跟自己的朋友,跟车的同志之一季朝阳,“朝阳,我媳妇儿学过心理学,对于人的一些微动作和表情,解读的比较深,揪出有问题的人概率比较高。
这件事别说搁在她身上了,就是放到你们身上,被一些狠毒的人注意到,你们的安全就……”
季朝阳神情也十分冷,“是啊,火车上什么人都有,我们一旦有什么动作,可能火车一落地就会被宣扬出去。
而且时间一久,大家伙便会发现,被集中问话的乘客,都集中在元同志负责的一两节车厢上。”
俩人说着话呢,元安阳走过来,隐约听到两句。
她眨巴下眼睛,想起来不少后世好同志被报复的事情。
她希望为社会安定出一份力气,却不想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。
从她插手之前孩子丢失的事情的时候,就明白,自己会有暴露的可能性,但是她面对这样的情况,又不可能置之身外。
这会儿她笑着说:“我可以在不跟车的时候,跟大家伙分享我所学的经验和知识。
我不是神人,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,就是因为我对人的表情与动作,有深度解读。
不过呢,现实中有太多的情况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