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一鸣认真地听着。
这些话可都是韩母总结了几十年经验,才得出来的人生智慧。
他跟童安阳说是假结婚,但是他没想过放她离开,至少他想为自己争取一下。
要是她对他始终没有女人对男人的喜爱,那么在她遇上喜欢的男人的时候,他会主动放手的。
天色晚了,忙碌一天的众人疲倦不已,各自回屋睡觉了。
韩家人口不少,家里的房屋都有人住,童安阳磨磨蹭蹭回屋的时候,韩一鸣正趴在桌子上点着煤油灯写着什么。
紧张的她忍不住好奇地走上前瞧。
韩一鸣笑着大大方方将写的日志给她看:
“我爸妈对我管的比较严,白天不管我怎么混,不爱干活就不干活,只要我不伸手向家里要钱,也不坑蒙拐骗,那就由着我的性子来。”
“但是太阳一下山,我没有正当理由,就要在这个点准时回家。”
“这么早进屋子,我没事干啊,就养成每天写日记的习惯……”
一听说是他的日记,童安阳立马收回目光。
韩一鸣挑眉,“不欣赏下我的文笔吗?”
童安阳笑着说:“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小秘密,我还是不看了。”
韩一鸣略微遗憾。他在日记里可是没少夸赞她,而且就刚才他书写的时候,感觉又将这般惊喜的一天经历一遍。
这会儿他浑身还泛着克制不住的激动和欢喜。
都说灯下瞧美人,那明暗的光线都不敢惊扰到她,收敛了张牙舞爪,像是时光摄像机,将这般惊心动魄的美,给留存在他记忆中。
昙花都不如她那低头的温柔!
想着俩人待会同床共枕,韩一鸣恨不能跳起来。
偏偏他跟她领了证了,也不敢在她面前,以清醒的姿态,暴露出一丝自己对她的情谊。
他主动说道:“媳妇儿,不是我不想打地铺,实在是家里条件有限,不像是城里一样是水泥地。”
“屋里比较潮湿,地上时常会有蜈蚣……所以,得委屈你跟我睡一张床……”
童安阳感觉一股热意蹭地上了脸,小声磕磕巴巴地说:“这是应该的。”
屋子不算大,又摆放了不少家具,青年人高马大,尤其是被煤油灯一照,他的影子几乎印满了整个屋顶,更显得空间逼仄。
更何况他穿着白色工字背心,臂膀上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,修身的背心也画出了漂亮的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