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**大学生的名额!”
童安阳头又是闷闷的疼,“我这是怀璧其罪?”
知青所里的知青不算少,他们还真不好排查呢。
韩一鸣说:“不过童知青你放心,只要这事是某些人精心算计的,那他早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。”
“我会将人给揪出来的!”
童安阳点头。虽然时隔几十年,但是她也知道知青所里的知青们,平时瞧着友善、关系还算团结和亲密,只要涉及返城,他们恨不能挥刀相向。
她的事不过是其中龌龊之一罢了。
她不太好意思地说道:“我,我不想在知青所呆着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谁参与其中,看谁都心里不得劲。”
韩一鸣赶忙说:“那我,我回家跟我爹娘说一声,要是,要是你不介意的话,我们先将你接回家,选个黄道吉日补上婚宴。”
童安阳抿着唇点头:“其实婚宴就不用破费了,我们,我们又不是真夫妻,这不是欺骗人感情吗?”
“等以后你再去媳妇,人家不能随两次礼吧?”
韩一鸣轻声说:“不会有两次的。”
童安阳叹口气,知道这件事对他打击也不小。
“顺其自然吧,现在家家户户生活也不富裕,结婚都挺简单的。”
“你骑自行车来接我,路上跟大家伙说一声就行了。”
韩一鸣点头:“我尽可能今天将你接回家。”
“童知青,你先好好休息,我回去准备一下。”
童安阳嗯了声。
韩一鸣离开的步伐轻快许多,瞧得她心里的烦闷都散去不少。
她看着窗外的蔚蓝,自己做了不一样的选择,是不是人生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呢?
这会儿胡来英端着碗进来,轻笑着问道:“你们聊什么呢?怎么我瞧着韩同志都跑起来了?”
童安阳不客气地接过碗,舀起一勺加了红糖的米粥,清甜带着米香。说起来,后世大家伙的生活水平提高,早就跨过温饱的行列,反倒是很多成为了小糖人。
她也是其中一位。
明明那么希望解脱的人,她反倒是下意识养生起来。
她多少年没有品尝红糖的味道了。
慢悠悠地喝着,童安阳微垂着眸子,似是困惑道:“胡知青,前天我们吃席的时候,为什么那几个婶子逮着我灌呢?”
胡来英笑道:“村里的大娘婶子们比较热情,喜欢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