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用三个晚上，威廉就掌握了六翼天使和神木残灵。

“米迦勒居然夺舍人类巫师妄图长生，然后被但以理封印在十字架里？”威廉借助智脑炼化后，得到的记忆碎片飞速整理完毕，看到其中资料后，有点出乎意料。

“威廉，怎么样？”傲海急不可耐的问道。

“但以理在所在的犹大国被巴比伦打败，自己身陷囚笼，在即将被巴比伦人烧死的时候，他虔诚向上帝祈祷，结果上帝呼应了他的祈祷，差点沦为米迦勒的人类载体。”

威廉有些无法相信地说道：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上帝，或者说曾经存在过。”

傲海无语道：“你这不是废话，如果没有神灵，那我是什么？”

威廉毫不客气说：“魔法造物。”

傲海气得龙须都翘了起来，怒骂道：“我是神灵，正统的地邸神灵。”

威廉白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有你这么弱的神吗？你能知晓万物一切？说到底，你其实和霍格沃茨的神奇画像没有本质区别，唯一的差别是你获得了多位高人的大道印记，具备了独特的施法能力。”

听到威廉的话，傲海顿时歇菜了。

“真想知道一品之上的仙神圣佛眼里，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。”识海中的威廉元神眼中画面不断变化，米迦勒的记忆碎片快速翻阅而过。

“难怪西方有哲学家说上帝死了，原来祂真的死了，都无法响应虔诚基督徒的祈祷。”

“想知道，就放弃世俗名利，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神仙大自在。”傲海嗤笑道。

“傲海，你说真神可以干预命运吗？”威廉问道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傲海说道：“什么是命运？命，是你诞生后所获得的环境，比如你的爷爷是牧场主，外公是公爵，所以你天生命好。运，是你诞生后所做的各种选择。像你决定接受我的入住，拯救芙蓉。”

“命由天定，无从更改，运决于心，福祸在人。一个乞丐抉择正确，可以一飞冲天。一个农民得遇贵人提携，可以富贵连连。返虚境仙神不需要改变亿万众生的命，只要拨动一个人的福运滔天，就可以改变整个世界。”

威廉笑着说道：“你说的不错，小胡子运气好，时来运转，从一个落魄画家差点成为欧洲的主人。格鲁吉亚的修鞋匠赶上时代的潮流，可以成为红色帝国的皇帝。你是我的贵人，芙蓉也是我的贵人，邓布利多也算是我的贵人，你觉不觉得我的运气太好了？”

傲海看着多疑病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