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的,你想调查十几年前事情的真相,我可以帮你,你没必要把自己逼成这样。”
“你的生活,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唐瑾瑜停在原地,转身仰头看着祁逸,“那应该是什么样?是,我一直都在努力调查很多年前的真相,但到现在为止,我还没有丝毫的线索可言,但你知道我不会就此放弃的,即便是要付出再多的代价,我都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。”
唐瑾瑜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,一如她当年报志愿的时候,不顾亲人们的反对,选择了法学系。
她始终都相信,自己可以做到。
“你要调查,我不拦着你,你想做什么都好,但你最起码,你对你自己都要好一点。”
祁逸甚至于是不知道他还能用什么话来形容唐瑾瑜了,她这个年纪,就该是肆无忌惮地在外面玩耍,无忧无虑,而不是独自一个人,背负了这么多,她所谓的责任。
“我活得挺好。”
“但是你不快乐。”
祁逸这句话,一针见血。
唐瑾瑜活得很累,每天从早到晚,不是扎在案件里面,就是在去见合作人的路上。
她似乎是将每天的生活都安排得很满,极少会有空闲的时间。
“我快乐不快乐都不重要,只要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就够了。”
“我累了,回去休息了。”
唐瑾瑜说完,抽回自己的胳膊,往小区里面走了过去。
祁逸站在原地,没有再往前跟上去,他知道这时候的唐瑾瑜更喜欢自己冷静一下。
唐瑾瑜回了家,没开灯,那一猫一狗听到了动静都跑了出来,也都跑了出来,不吵不闹,直接挨着唐瑾瑜坐了下来。
唐瑾瑜就坐在地上,一边撸猫,一边漫无目的地想着些什么。
十几年前,唐瑾瑜才只有七岁。
他父亲因为一门官司而锒铛入狱,他被人冤枉,却苦于没有证据。最后他在狱中,抑郁**。
他的母亲,和父亲之间伉俪情深,思念成疾,不久之后,也随之去世。
唐瑾瑜是被她父亲的至交好友给带回了家,可她那个时候已经有了记忆。
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是那样的人,她到现在都记得,父亲口口声声喊着冤枉的样子。
那当时为父亲辩护的律师,因为钱,让他变得那么违心。
未尽全力,未当一回事。
可唐瑾瑜年纪太小,她没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