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还过得去,只是……。”
何建中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侯垚是跟别的学子一样想走
当即就有点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道:
“你要去其它府应试?你可是我们州的生员啊,怎么能这样呢。”
这一下就彻底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,
侯垚当即解释道:
“恩师误会了,垚,并非是要去别府参加‘秋围’,
而是因为一些其它原因无法参加‘秋围’。”
何建中一听这话顿时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:
“介丘这话是何意?既没有学识问题,又没有去其它府参加‘秋围’的打算,wap.bΙQμGètν.net
还有何事能让你连‘秋围’都顾不上参加?”
侯垚略微沉吟了一会,便决定赌上一把,
他突然‘扑通’一声跪倒在地上哭求道:
“请恩师恕罪,学生给您丢人了……。”
何建中脸色阴沉下来,并没有扶起侯垚,反而说道:
“我知你必然有事,不然也不会来我府上,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种大事,
竟能让你连‘秋围’这么大的事都受影响?你且仔细说给为师听听。”
侯垚低着头道:
“事情的起因是学生偷偷喜欢上了一个黑瘦的渔家女子,
因怕人笑话,便偷偷带着该女子去了海上的荒岛生活了一段时间,
冷静下来后,觉得既然心里已经认定了她,就不应该怕别人的异样的眼光,
所以便又想带女子回家见父母了,
哪知刚回到家就看见村里的里长白涛和两个邻长,意图侮辱我母亲,
学生怒气冲冠,失去了理性,就伤了那个白涛,
救下我母亲后才知道,家里遭了大变故,且都是垚闯下的祸,
因为学生的任性,不告而别,
村里人都说我是被海盗给抓走了,
然后恶霸里长又早就在觊觎我家的田产和我母亲的美色,
这才对我家动了手,先是将我父亲以不敬公堂的罪名关进了大牢,
又在逼我母亲卖了家中田产,最后欲公然对她行不轨之事,
学生实在没有办法,今天来便是想求恩师帮助,救我父出牢狱之灾。
至于其它的,学生都愿意一力承担。”
何建中拍案而怒道:
“你怎么如此糊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