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地方参考。
这点也不能怪知州这个父母官,
毕竟崖州成为流放地近千年,早已经声名在外,
有能力的自然也就没人愿意以崖州生员的名义去参考了,
这也是人之常情,不信可以问问何建白,
看他愿意让自己的儿子代表崖州参加乡试吗?
考中了以后任谁见了不得疑惑地问上一句:你家祖上犯的是什么罪?
不管其是不是罪官之子,都不愿意戴上这样一顶帽子,
这才是崖州文教的困局所在。
何健白愁啊,可如之奈何?
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唤:
“老爷,外面有位秀才自称是您的学生,送了一份拜帖。”
何健白微微诧异,通常来府上拜见的都是需要参加院试的童生,
秀才已经通过了院试大考,
更高一级的乡试,他所能给予的帮助非常有限,还不如州里的学政官们知道的多,
所以秀才来府上拜会的确实非常罕见。
“把拜帖拿进来吧。”
门子把拜帖送了进来。
拿到了拜帖后扫了一眼,打开扫了一眼,
拜帖中写的是想登门谢恩,看到后面的落款姓名,他立马想起了这人是谁,
半年前自己亲自领队,带着州里的生员去府城参加院试,
在考场外等候时,看见有个队里的考生直接在考场睡着了,差点没把他气死,
后来还是他想办法让考官帮忙把人给叫醒了,
也多亏的这一叫,才让州里多了一个秀才。
现在这个秀才要来拜谢倒也说得过去,
自己确实对他有恩,
拜帖中还有一首赠诗,
赠恩师何知州
浩荡离愁白日斜,吟鞭东指即天涯。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
看完赠诗,何建白顿时眼前一亮,
这绝对是一篇难得的佳作,不输当代任何才子名篇,
此前他对这个叫侯垚的秀才其实并无几分看重,
一个能在考场睡着的人,自是不能让人产生好感,
但是现在有了这首赠诗可就不一样了,
能写出这样诗篇的人,其才情先不说进士,中举人的几率可达八成,
大夏国的科举分为常科、制科和武举三种,
制科是选拔专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