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

想到这里，慕容晔不再犹豫，而是直接将那一颗毒药送入了嘴里。

也是这一刻，慕容晔才真正的意识到，他不可能再后悔了。

从此就只能听凤栖的命令。

但是慕容晔现在不知道，就因为这一次他的选择，才会有以后别人畏惧的身份。

那时候的他才十足的庆幸自己吃了凤栖的毒药，庆幸自己选择了和凤栖合作，为凤栖所用。

只是同样的，他也知道，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凤栖真正的重用。

而那时候的慕容晔也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凤栖，还是感激，但至少他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一日的选择。

凤栖亲眼看到了慕容晔将毒药吃了下去，眼神微微一闪，她原本以为慕容晔会抗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