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您怎么能这么说。”柳氏哭哭啼啼,“雪儿现在这么难受,您就不心疼吗?”
“我心疼有什么用,还不是她自己作践自己!初六和太子的婚事刚刚解除,她和太子也未确立关系,同进同出将近一个月,这传出去还有何脸面?”
“脸面?”柳氏继续哭喊,“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,太子这四年喜欢的本就是我的女儿,如今又和初六解除了婚约,他们在一起有何不可!更何况她跟着太子一起去江南,也是去行善事,哪知道……”
说着柳氏哭的更大声了,“前些年以为初六死了,我们日日以泪洗面,她却偷偷地躲起来,现在倒是好了,她突然回来闹出这么大动静,又要怪雪儿抢了太子,明明就是萧慕尘下毒害人,她竟然还帮着萧慕尘,她……”
“闭嘴!”慕容北庭一声大喝,“一派胡言!”
柳氏点到为止,继续掩面哭泣,“人人都知道初六和六皇子一起回来的……太子本就是去调查真相的,却被诬陷迫害兄弟,连带着雪儿也遭了这么大得罪,她的寒毒若是再不解开,都撑不过明年春天了!老爷!雪儿也是您的女儿啊,您怎么能这么狠心。”
哭哭啼啼的声音,让慕容北庭心烦意乱。
两个女儿的事情,也是让他疲惫不堪。
“老爷,初六现在人脉这么广,您就不能让她把烈焰草找来,给雪儿解毒吗?”
柳氏期期艾艾地说着,最后又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……初六现在这么恨雪儿,就算她有烈焰草,也不会给雪儿的。”
“娘……”一声柔弱的呼喊声,让两人同时拉回了思绪,床榻上慕容雪一张脸惨白,她艰难地睁开双眼,“不要怪妹妹……我命当如此……我不怪妹妹……”
说着又闭上了双眼,才能掩盖中那双眼中所不满的阴毒。
在父亲归来前,她们便已经决定,一定要逼迫凤栖交出烈焰草,到时候这烈焰草凤栖肯定回去抢,若是她抢到,也要让她交出来!
“再说吧。”慕容北庭叹了口气,“好好歇着,这段时日在府里待着。”
慕容北庭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,举步离开。
确定慕容北庭不再回来,慕容雪才再次睁开双眼。
“娘,这个毒真的没问题吗?这也太以假乱真了,我……真的难受,就好像中寒毒的感觉。”
“当然没问题,别忘了,它的反应和寒毒一模一样,不是经验老到之人,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“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