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艺的直白的还是热情的告白，都不如刚才辞影随口的一句话好听。

他默默记下了辞影对他说的第一句情话，并决定以后每天默背十遍。

两人回家时，家中无人，正好也省的麻烦，直接从正门进了。

辞影刚进房间，又收到了卢方瑞打来的电话，转过头对着顾尚斐随口说道，“你先去洗个澡吧。”

然后接起电话，“喂，方瑞？还有事？”

他一边说着，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
顾尚斐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张脸，心中又吃起味来。

探下身子，想要封住那张和别人说话的唇。

被一只手贴着脸推开。

“辞影，是这样的，之前那份名单……”

卢方瑞说到一半，就听见听筒里传来辞影说话的声音。

“乖，去洗澡，你身上黏糊糊的。”

他顿时愣住，这话明显不是对自己说的，而是对他身旁的什么人说的。

而且，这话里的意思更是让人……浮想联翩……

辞影他……明明不会真正与什么人亲近的啊……

虽然外界流传姬小少爷生活作风放浪，为了填补心中遗憾，替身无数。

但他作为曾经的“暧昧”对象之一，其实十分清楚。

姬辞影那段时间虽然和他出入各种场所，看上去关系很亲近，实际上只是喜欢静静地看着他而已，连手都不会碰一下。

他心里装着一个永远放不下的人。

卢方瑞自认取代不了郝哲在他心里的位置，便自觉退出了。

姬小少爷从不勉强谁，他大大方方地找替身，皆是你情我愿。

走了一个就换下一个，还养着数不清的金丝雀，多多益善。

“方瑞，方瑞？”

电话里的声音唤回了卢方瑞的神思，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地呆了一下，“啊……”

“啊什么啊，你刚才说那个名单怎么了？”

卢方瑞这才又想起正事，清了清嗓子，“哦，对，名单里的其他人我们都联系上了，只有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迟疑地开口，“只有郝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……”

虽然他不是很想在辞影面前提起这个名字，但毕竟是案件重要线索，不能被因为私情而置之不理。

辞影往后躺了躺，悠然回道，“哦，他不在家。昨天下船的时候说是去公司了，到现在也没回来过。”

“是吗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