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?这画师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!”
“没有,没有,只有几张,这里大多数是那画师自己靠记忆绘出的一些特殊星图,但也有部分画景、画物的。
那老头年少风流,子孙一大堆,自己积下的家产都不够分的,还好有个女儿嫁得好,给他一个小院安身。
可是平常花消的,就靠这绘画手艺和年轻时积攒的这些破烂了,他这些东西给我,还是抵药钱呢!”
很快,吕温从纸堆中找到了平原师叔的画像。
纸张后面记载着:“大楚二十三年,监正二子入司天监学习观星,二子唇红齿白煞是可爱!”
“哟!师叔小时候这么可爱啊,现在长残了?x33
不对,这画画像的时候师叔那么小,怎么确定是他啊!”
淙明师兄却是嘿嘿一笑,你在看后面的。
“咦,这张有点像,可是还是比师叔那样子俊多了。”
“你给他加个胡须,再把发型弄乱、脸色改一下,五官做下微调。”
“嗯!”
吕温立刻从天云签中拿出纸笔,依照画师之画绘好轮廓,再将五官微调。
“好家伙,一模一样耶!师叔原来还做了伪装。”
惊讶过后,吕温又发现了问题。
“不是,那大楚二十三年,师叔才七、八岁,怎么有现在的画像?”
“你把那张画纸翻过来看看!”
“嗯?!”
吕温闻言将画纸一翻。
“大楚二十三年,诸同僚欲试吾绝技,吾为监正二子管辂摸骨,绘其甲子之后相貌,摸骨相师麻庆云!”
然后还有一句,笔迹与前一幅画相同,应是画师所书。
“甲子之后,物是人非,几人可活?谁来评此事,骨相之言,无稽之谈!然此事有趣,吾记之,甲子之后吾当讥其后人!”x33
“唉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当有奇人奇技,这画师却是狭隘了!对了,那画师可还记得此事?”
“他?他闺女都做太奶奶了,夫家现在是新媳掌权,可接济不了这个老父亲。
现在他空守小院,不去作画赚钱,一日三餐都要看子孙眼色了,哪还闲心去记这些事!”
“哦,那这件事还是不让师叔知道吧?人家保留点小秘密不容易!”
“随你吧!”
闻言,吕温手一抖,真气注入纸张,两幅画化为飞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