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宫缩间隔,直到时间差不多了,才把棉田里的留琴喊来。
留琴一看她脸上豆大的汗珠,一身的汗水,下身流出的液体的气味,立即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立即把虎梄喊来,他俩默不作声的,把小柒抱了回去,没有刻意打扰正忙碌的族人们。
因为他们除了瞎操心,似乎也真帮不上什么忙。
部落里还有十来个怀崽儿的雌性,都还没动静,按说要八月底才会生。
简小柒生崽儿要早一点,在她预料之中,毕竟是多胎,有早产的可能。
傍晚,简小柒一大家人,简小柒的兽夫们,闻讯赶来的扶桑,宾实,滚滚等,挤进简小柒的屋子探望她。
虎梄尽管做了很多思想准备,此刻如临大敌,惴惴不安,他拉着简小柒的手,看着比她还紧张。
简小柒阵痛疼起来,特别的嫌弃他,很快,一屋子的人,连同准阿父,都被撵出了房门。
只留下留琴和宾实在屋里,陪着简小柒。
蛇锐,庚腾和苍睿,围着虎梄一起,像个无头苍蝇,不知道该干啥。
简竼很快镇定下来,吆喝着他们烧热水,做熟食备着,然后一起坐下来给籽棉脱棉籽。
脱了棉籽的棉花,正好拿来给出生的崽儿用,可以当尿垫,当吸水棉。
终于院子里安静下来,一群人边脱着籽棉边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简小柒喝了很多的灵泉水,吃下5个煦元果,身体跟被打了麻药一般,疼痛的没那么尖锐。
她侧卧着,调整呼吸,静静的等着宫口完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