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播消息,直言不愿与我为敌,想借舒州之道增援淮东……”
“秦明莫非把咱们当**,这道借了舒州哪里还有咱们的事!”董虎急道:“末将连夜赶往舒州,定把秦明拦在蕲州。”
旁边的张俊本就是荆湖的统帅,对各地兵马布置可谓了然于心。如今襄阳失守,大军早就没了,而东边的黄州、蕲州那点厢军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乔冽的大军,不然秦明哪里能来得那么快。
曹成看张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开口问:“张爱卿,你熟通军务,不知对此事有什么看法?”
“大王,末将倒是与董太尉有不同想法。”
“尽管直言。”
张俊起身对曹成行了一礼,又对董虎等将领微微拱手道:“我觉得乔冽故意让秦明大张旗鼓的说要借道,说不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董彪在旁插嘴道:“那是当然,肯定就是要图谋咱们的舒州。”
“这只是其一。”张俊正色道:“乔冽心思歹毒,他猜到大王如今既要挡住江州的刘光世,又要挡住舒州的秦明会有些捉襟见肘。他故意放出消息,就是想给大王您一点时间……”
“他想要本王做什么?”
“从舒州撤军至池州。”
“该死的牛鼻子老道。”董彪闻言不禁气极:“他倒是打得好算盘,不仅白白捡了舒州,还想要咱们拼尽全力去和刘光世斗个你死我活。他难道不怕咱们全伙杀过长江,先取秦明的小命?”
曹成挥手让气愤的董彪坐下,他虽然直爽,可却是个聪明的爽快人,已经明白了董彪说的事完全不可能。ъΙQǐkU.йEτ
如今的局面,大周并没有和自己翻脸,可刘光世那头却早成了死敌。如果不派军过江,舒州迟早也守不住,可若是全军过去,池州肯定也得丢。而且一旦过了江,自己可就只能往北边找兵强马壮的柴进要地盘,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。毕竟刘光世肯定不会再让自己跑到江对岸来。
曹成看向张俊:“此事可有解法?”
“有!只不过得冒险!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乔冽此举阴狠至极,可大王却受制于刘光世而不敢两面接敌,所以柿子只能找软的捏。”张俊缓缓说道:“何况往北咱们便将再无退路,末将建议舍弃舒州……”
“你觉得山东兵马,真比金人和刘光世合军还要可怕?”
“金人勇武,刘光世也并非泛泛之辈,只不过他们心思各异,根本不会同心协力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