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马拱手道:“属下领命!”
他们和堂中的闻焕章都是对军事了然于心之人,哪里不知道柴进是何想法。寨主最后还是有些心软了啊……
而闻焕章已经神色激动的对着柴进一跪到底,老泪纵横的哭喊道:“闻焕章替河北东路的万民百姓,拜谢主公!”
柴进听他如此称呼,心中大喜,知道这老夫子终于是想通了。可面上还是苦笑着对他道:“京畿路和河北西路我管不着,也不想管。唯一能做的,仅仅是让女直人不敢太过放肆,能护一些百姓就护一些百姓罢了……”
闻焕章对柴进叩拜再三,听他虽然如此说,可哪里能不知道只要这两处要道有重兵把守,女直人便不敢四处劫掠。更有可能担心后路被断而草草离去。
“你们去吧。”柴进无奈的对李助、朱武挥挥手,又把闻焕章扶起,打趣道:“帮他赵官家半个忙,却换来先生上山相助,小可一点都不亏……”m.bīQikμ.ИěΤ
旁边没走的吴用、乔冽连忙也凑过来与闻焕章热络。
等他们闲聊一阵,柴进对三人道:“辛苦乔道长留守山寨,咱们得去黄河边看看了。”
……
丑时三刻,夜色虽深,灯黄如旧。
石秀在门口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后,便对身旁的小厮交代几句,让大伙早些歇着。
“呸……”
一声有些气恼的言语,让本自转身的石秀不禁停下脚步。见不远处的夜色中有个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壶酒,正对着自己这边满脸愤恨。
“哪里来的酒焖子,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这来寻事。”旁边的小厮见他面色不善,忍不住出声道。
石秀见这男子衣裳虽然普通,而且像是有心事让他多喝了几杯。可却长得浓眉大眼,浑身上下有着一股气势。看不真切,但是好像还有些眼熟。
连忙挥手让小厮回去,自己走向前认真端详后,终于才认出他来。
心头不禁暗笑:“原来是你这位大宋朝堂升得最快,降得也最快的太常少卿……”
客气拱手道:“李相公是因为何事烦闷?”
那中年男子见其识得自己不禁眉头一皱,可却没好气的道:“还能因为何事?金人南下,河北西路百姓受难如厮,可你们这些商贾却还为了些铜臭,日日宴请夜夜笙歌……皆是该死。”
石秀在京城多年,自然知道他的为人与习性,现在虽然一副酒醉模样,可应当是心忧国事方才如此。现在虽然被他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