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大门上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,四周翠柏青青,倒是颇有几分古意。
没受一点阻拦便进得院中,甚是空旷。直走进去很远,才听到一些声响,像是在争论什么。
柴进让大家放慢脚步,悄悄走过去,只听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:“再过些时日就是秋闱之期,可咱们朝廷却被这些反贼弄得民不聊生……”
“就是!”另一个声音愤怒的附和道:“小弟听到消息,前些时日梁山贼寇又破了登州城,想那城中百姓还不知要被这些草寇如何欺辱。”
听到这话,那房中又传出几个声音皆大骂起柴进来。
后头的唐斌和滕戣两兄弟拎着兵器就想往里头冲,却被朱武伸手拦住。他们顺着朱武眼光看去,见柴进面色如常,还稍微带着点微笑在仔细听着,只好忍耐。
几人在外面站了半晌,听着里头一个个义愤填膺的,嗓门越来越大。柴进忽然摇头笑笑,向里头走去。
大门口忽然出现的几个陌生人,让堂中忽然变得安静下来。
柴进眼光一扫,怕有二十多人,年纪有老有少,而站在正中间,脸色还有些红润的,该是刚才骂得最大声的人了。
柴进先到正堂对着孔夫子恭敬的拜了拜,然后旁若无人的开始打量起这间颇为雅致的学堂起来。
那些儒生看了看柴进,气宇非凡,知道这该是为首的,却被后面三四个怒目而视的彪形大汉眼神唬住,不敢出声。皆不自觉的望向前头坐着的一个老者。
老者皱着眉头起了身,心头暗骂: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,如今倒是想起老夫了。
客气的对柴进等人拱拱手,问道:“老夫是这书院教习,敢问诸位来我泰山书院所为何事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柴进摇头笑道:“凑巧路过罢了,本要来泰山书院瞻仰些文士风采。却不想在门口却听到一群狂生不知人间疾苦,只知道躲在这屋里狺狺狂吠,甚是为孔圣人惋惜。”
“你是何人,居然这般无理?”中间那个儒生听他说完,忍不住喝道。
旁边的儒生也正要开口,却被唐斌虎眼一瞪,又缩了回去。
柴进眼睛看着他们模样,有些鄙夷,对那老夫子拱拱手,也不客气,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。
笑着道:“你无需管我是谁,既然你们爱闹,反正我也无事,便陪你们好好论论。”
那一群儒生互相看了一眼,不自觉的聚在一起,还是那领头的先开口道:“你在堂外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