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挫鸟终于忍不住了。”阮小七看着远处悠悠而来的小舟,大笑着对谢宁说道。
几个水军头领立于战船之上,毫无一点紧张之感。
谢宁对各头领道:“大官人有令尽量活捉,用战船先将这群不知死活的,逼到芦苇荡里去。”
众人轰然领命。
可仅仅不到一个时辰,除了些脑子转得快的,早划舟跑了,大半都的人马居然一个没死,齐刷刷的绑在了船上。
小七道:“这些渔船都是从百姓手中抢来的,等打退了官军,咱们再给他们送回去。”
诸能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既然活已经办完,兄弟我可就接着去济州快活去了!”阮小七道。
众人自然知道他话中意思,打趣他两句,也自回去。
而梁山上一个视眼开阔处,一群步军头领却郁闷得直跳脚,荆湖的卫鹤一脸苦闷的说道:“这群水猴子最近可是玩快活了,我们却只能干看着。”
糜貹闻言劝道:“咱们又没拦着,你和水军兄弟们同去好了。”
“那有何意思,你没看见大船一撞上,只需在船上丢些绳子下去,不用动手,他们自己结都打好了。”
众人闻言轰然大笑。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。
唐斌问李助道:“军师,这也耗了许多日子了,大官人准备何时下山?”
见众人都兴奋的看过来,李助忙替柴进答道:“大官人的意思还得再等等,最好等东京派人来催战了,咱再出去。”
……
呼延灼站在岸上,看着水泊里几艘大船之上,一排排站满了士卒,前头还有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子在高声唱着:筆趣庫
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
水泊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
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
梁山泊里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
一唱完,拿出酒壶,对着岸上的官军一举:爷爷我唱得好不好?
呼延灼已经气极,拿起铁鞭狠狠的打在旁边的一颗树上,直把那个碗口粗的杨树生生打断。
船上的阮小七一看,心头一惊:这家伙却也了得啊。
可呼延灼越气,他越是开心,抬起头笑骂道:“好好的唱曲给你听,拿树发什么脾气。”
呼延灼深吸一口气,忍住做口舌之争,一跃上马直回了营。
如此又过了多日,梁山里没有消息,济州知府里的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