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住一宿吧。”
那个黑衣男子点了点头,便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了。陈婉芸悄悄拉了拉张少白的衣袖,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主卧,然后轻轻锁上了房门。
东风不解春宵贵,偷卷茜纱半月明。
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,此起彼伏,一应一和。主卧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,张少白和陈婉芸一个打着哈欠,一个伸着懒腰,睡眼惺忪地走出了房间。
他们原本不需要起那么早的,但是次卧还有个外人在,这种场合下,明显是不适合睡懒觉的。
次卧客房里的被褥没有动过,倒是客厅的**桶里,留下了不少果皮、果核。
忽然,一张压在果盘底下的字条引起了二人的注意。陈婉芸抢先一步,抽出字条,抓在手里。
“写的什么东西啊?”张少白好奇地问。
陈婉芸的脸羞红一片,三下五除二将字条撕碎,然后蹬蹬蹬跑进了房间,缩进了被窝。
将那些被撕碎的纸条一一拼凑起来,张少白终于知道了陈婉芸异常举动的原因了。
“婉芸,我先走了!证据已经到手,我们准备收网了。昨天晚上,谢谢你们热情的招待。作为一只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我很喜欢你们的果盘,但不喜欢房间里传出的各种咿咿呀呀的声音。下次,麻烦轻一点哈!”x33
看着眼前这堆被重新拼凑起来的纸条,张少白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大型社死现场。
估计今晚,睡那个次卧的,该是自己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