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卿和慕北音穿着一身黑,庄严肃穆。
两人捧着白菊,身戴白花,慕北音甚至没有化妆,也没佩戴任何首饰。
他们面容严肃,连上没有一丝笑意,缓缓走来。
所有人都懵了:“……”
这……这是来参加宴会的?这分明是来奔丧的啊!
有脑子的人有看得出来,霍时卿和慕北音穿的是丧服!
这白菊,这白色纸花,这一身黑……谁参加宴会会这么穿?
现场寂静无声,元苓从愣神到震惊到愤怒只用了三秒钟。
霍时卿这个孽障!他什么意思?他穿丧服来天河的宴会,是在诅咒天河**吗?!
霍天河气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,但转念一想,这是个好机会啊!
霍时卿怎么这么蠢,就算想要嘲讽他,也不用选在今天吧?在他的宴会上穿丧服,别人只会觉得霍时卿恶毒!
霍天河打破沉默,仿佛极尽隐忍,“大哥,你这是……你这是穿错衣服了吗?”
旁人心想霍天河也不算很过分,至少给了霍时卿一个台阶。
但没想到,霍时卿连个眼神都没给他,“没有。”
霍天河双眸含泪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声音都在发抖,“大哥,你到底想怎么样……你如果不想来,可以不来,何必穿这种衣服来嘲讽我……”
慕北音气笑了,真是好一朵男绿茶。
元苓再也忍不下去,破口大骂,“霍时卿,谁给你的脸了,让你在宴会上穿丧服,你还有没有教养!”
元老爷子也满脸不悦,“把元家交给天河果然是有道理的,时卿,你能不能懂事点!”
现场没人敢说话。
元苓真的气死了。
今天是她给天河安排的好日子,结果却被霍时卿的一身丧服给毁了。
恐怕传出去,别人不会记得霍天河在今日,被宣布成为元家继承人。
人家只会记得,霍时卿在今天穿丧服,破坏了宴会。
可恶!
她越想越气,愤怒涌上大脑,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。
“我以为你改过自新,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针对你弟弟,他是姐姐的儿子,你是私生子,你知道你有多对不起姐姐吗?!你却在璃庄对她的儿子做出这种事,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
有议论声响起,“说的也是,虽然元家做的过分,但霍先生也不能明目张胆诅咒别人**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