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!”
崔宓微微点头。
“宓儿可是觉得,高明身为太子,程处嗣与尉迟宝林身为武勋之后,房遗直与长孙冲、杜构身为文臣相国之后,我就需要教高明为君之道,程处嗣与尉迟宝林兵法,房遗直、长孙冲、杜构等人治国之术?”
李玄澹笑道。
“夫者,传道授业解惑。三郎乃是高明与程处嗣等人的夫子,自是该传他们这些道理!”崔宓缓缓说道。ωωw.
“可是,宓儿可有想过,高明乃是太子,是君。”
李玄叹息一声,道:“那些大儒与我等亲王,都只是臣,既然从未为君过,怎会为君之道?在大唐,只有老头与陛下,才是君,才有资格教导高明为君之道。
哪怕太子太师李纲,也只能教导高明一些书中道理,识得一些文字。”
“可是太师李纲,可是三朝太师!”崔宓道。
“嘿嘿……”
听此,李玄不由满脸大笑。
“三郎为何如此?”崔宓满脸疑惑。
“宓儿,那李纲当过前隋朝太子杨勇的太子洗马,还当过大兄太子詹事,结果这两任太子都是何等结果?”
李玄道。
“这?”
听此,崔宓不由满脸大惊,连忙朝着四周看去。
不过,这会二楼内,只有李玄与她主仆二人。
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,只是脸上还是满脸惊憾。
“宓儿可是明白了些什么?”
李玄嘲笑一声,“君乃是一国之君,为君之道,岂是那些读书读傻了的大儒,甚至是臣子可以教导出来的?
而要是一个臣子或者大儒都可教导出一国之君,那君还是君否?”
这种离经叛道之言,崔宓还是第一次听说。但是,认真想一想,却又是觉得李玄说的有些道理,不由满脸疑惑。
“三郎之意?”
“既然臣子教导不出君来,那我就不教高明为君之道了,每日只需带他见识见识如何让百姓富裕,如何让大唐富裕的方法便可!”
李玄轻笑一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