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些丧气话么?”
沈冬侨其实也有些后顾之忧,只是答都答应了,就只能尽力而为。
而且沈家本就是做生意的,说不定是双赢。
“做生意我不如你,你自己琢磨就行……”
彦文濯笑了一声,推门进去了。
沈冬侨也进了屋,刚进门就吓了一跳。
“公子,奴婢是伺候您的小玉。”
女子听到开门声,就站起来自报家门。
对着沈冬侨盈盈跪下。
她穿着的衣服领口很低,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。
沈冬侨倒吸一口凉气。
天,
为什么上了年纪的,
都喜欢往他房里塞女人。
他长得好像也没有那么荒**无道吧。
这样的招待方式,
真的见一次,震惊一次。
怎么办?
这次周向阳不在,谁过来,帮他礼貌又不失尴尬地把人请走。
沈冬侨看了一眼隔壁,
算了,
彦文濯知道了只会嘲讽他。
女人见沈冬侨不说话,又轻声细语地叫了一声:“公子?”
沈冬侨果断往后退了一步,啪地关上了门。
然后快步往门外走。
叫醒了车夫,就跟逃命似得往码头跑。
虽然他很怀念不晃的床铺,但比起睡个好觉,他还是选择耳根清净些的好。
回到船舱后。
沈冬侨才舒了一口气。
安慰自己老实人也会办坏事,明天不能用有色的眼光看田文信。
毕竟人家对他的爱好一无所知。
推开熟悉的房门,沈冬侨微微一愣。
他那床上也躺着一个人。
……
沈冬侨慌忙转身,锁好了门。
然后慢慢走了过去。
床上的周向阳侧身躺着,也不知道睡没睡着。
这些日子,他们俩虽然都在河上漂着,但是分别在隔得最远的船上。
连个面都没有见到。
沈冬侨也不敢询问他的情况,就怕彦文濯会发现。
没想到周向阳敢明目张胆地跑他房间里来。
他的**刚沾到床边,周向阳就一把把他抱住了。
“你没睡着啊?”
沈冬侨躺在周向阳的怀里,抬头去看他,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