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?”
周向阳回到院子里,就看到正躺着看云的沈冬侨。
“你回来了……”沈冬侨不想起来,懒洋洋地说道,“都谈好了?”
周向阳摸了摸沈冬侨红彤彤的脸,也学着他的样子,坐在石阶上,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在沈冬侨面前晃了晃。
“啊?这是?”沈冬侨坐直了身体,接过铜牌,仔细端详起来。
铜牌沉甸甸的,上头有一个大大的“祁”字,背后是繁复的花纹和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啊,沈冬侨惊叹道。
以前他看电视剧里的时候,很多将军或者锦衣卫什么的都会亮出这样的令牌,威风地喊着“开城门”,或者“锦衣卫办案”。
换现在就是公家单位的执法证,以后也算是个稳定职业了。
他想着周向阳拿着这个牌子喊话的样子,可是脑海里却冒出了一张尔康脸。
沈冬侨越想越乐,笑出了声。
“这么喜欢?”
周向阳侧头看着笑弯了眼,爱不释手的样子,眯了眯眼睛问他。
“喜欢。”
沈冬侨扭头冲他笑,笑得周向阳眼前又开出了花儿。
“那我呢?”
周向阳目光幽深,手从沈冬侨的脸慢慢摸索到了他的耳朵。
沈冬侨最吃不消周向阳这样捏他耳朵,笑着往后躲,脚也从木盆里缩了起来,湿漉漉去踢周向阳。
谁知道周向阳三下五除二,把他两只脚都给捉住了,夹在了咯吱窝下头。
“湿,湿的,我裤子湿了!?”
沈冬侨慌张地说道,试图转移周向阳的注意力。
“没事……湿了就湿了,湿了就脱了。”
周向阳眼神一暗,手沿着后沈冬侨的脚踝往上摸,扯着沈冬侨的裤腿就要用力。
“不行……向阳……”
沈冬侨死死按住裤腰带子,脸一下子涨红了。
周向阳拉着沈冬侨的小腿,把人拖了过来些,与沈冬侨面对面,压着声音又问了他一遍:“那我呢?”
沈冬侨缩着脖子,又羞又怕,连连求饶。
“喜欢,喜欢,喜欢的……”
对于这么敷衍的态度,周向阳表示十分不满意,依旧“恶狠狠”地盯着他,还挠了一下沈冬侨的脚底板。
沈冬侨养得受不了,凑过去“求和”,准备“割地赔款”,可这时候周向阳开始躲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