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别闹了……”祁硕捂着额头,一阵头疼,这小子心眼忒坏了,逮着新“玩具”就欺负个没完没了了。
“你们两个,先跟我们回去,只要能知无不言,就是戴罪立功,到时候自然会放了你们……”
祁硕的话比周向阳靠谱多了,听着也舒心许多。两人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了,诚惶诚恐地站到了祁硕身旁。
只是在走之前,少不得放了一把火,王大宝跑了三四趟,拖着麻袋把曲鹏的屋里的东西给搬出来,又一股脑儿地都给点了。
火越旺,周向阳心里越痛快,给王大宝的脸色也越好。
王大宝瞅准实际,又恳求了好一会儿,让周向阳给他一刻钟时间,去整理家当
周向阳点了头,想着等就等了,反正这火一时半会儿还烧不完。
他蹲在地上,见火势小了,就扔一些仓库里的干草进去。这些干草似乎格外的好烧,烧过之后,还有一股油脂的香味。
周向阳吸了吸鼻子。
“怎么闻着跟烤肉似的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?”祁硕有些好笑地看着他。
他捏起一把干草,放鼻子边上闻了闻,还地上的味道一样。
祁硕想了想,还是把刚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。
“这干草上粘着的东西,是一种特殊的油脂,是马车或者重器上用于润滑的,遇冷不凝,遇火不沸,十分特殊,也十分昂贵。”
“祁硕,你是说,这仓库里放的是重器?”周向阳忽然就有些理解,刚刚祁硕为什么这么担心了,还特意避开王大宝他们才说。
周向阳没上过战场,也不知道怎么打仗。
但是在万方馆里听到过那些。
男人么,嘴里除了女人,钱财,就是各种吹牛逼。国之“重器”,是一种所向披靡的战斗武器,据说一台重器就能击破城楼。
如果是打在人身上,那毕竟是九死一生,杀伤力极大。
“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这里?”周向阳纳闷了。
“不知道,等我们回马场后再查,”祁硕也扔了几把干草进去,火窜高了一截,“还有,这事儿,事关重大,谁不能说,明白吗?”
“行。”周向阳也没有再嬉皮笑脸,利落点头。
火已经烧了一会后,王大宝和看守终于扛着大包小包出来。
他们一个背着刺绣鸳鸯花被子,一个背着烧饭的大铁锅子,怀里还抱着一个装满野菜的大竹篓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