氓相”。
冯一气得直跳脚,可是他也没有办法。
正如周向阳所说,就算他现在一走了之,也下不了这条“贼船”了。
而且现在走了,还拿不到钱,更是亏到姥姥家了。
“行!你狠!你厉害!”
冯一叉着腰在原地踱步,脑袋里想着办法。
走了两圈就走到了俞文柏面前,气呼呼地问。
“俞大人是吧,说说你到底怎么得罪山匪了?”
嗯?
这是妥协了?
沈冬侨眨了眨眼睛看向周向阳。
周向阳哼笑了一声。
“俞大人,你说好了,不能让我白给那么多钱。”
周向阳搂着沈冬侨坐下。
四个人又变成了刚开始讲“鬼故事”的四国阵营,只是这次讲得却是真人真事。
俞文柏叹了口气,坐了下来,开始把自己的这一段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
虽然已经听过一遍了,虽然俞文柏说的时候语气都没啥起伏,可是沈冬侨还是听得心里头堵得慌。
周向阳**他的肩膀,想让他舒服些。
沈冬侨拉着他的手过来,垫在脸下,靠着周向阳的手背。
冯一听完了,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。
呐呐说了一句。
“原来是这样?”
他在江湖的血雨腥风中走得多了,看得多了,已经没有了普通人悲天悯人之心。
他更多盘算的是怎么不让自己跟这件事有半点牵扯。
“所以你的脸是假的?”
俞文柏点点头。
冯一哼了哼,想着终于有了那么点好消息。
所以就算刚刚那几个人看到了俞文柏,也不一定会认出他来。
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没看到,会继续跟踪的可能。
他作为摆渡人,带的人多了,就算忽然身边多出一个人来,也不奇怪,他也能解释。
而且只要进了湫水县城门,就分道扬镳。
到时候,就当谁也不认识谁。
“行吧,俞大兄弟,就这么着吧,你啊,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咱们且走且珍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