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。
厨房里,原本看着火的二墩兴匆匆地跑出来,想告诉沈冬侨,锅里的水已经滚了。
看到门外的场景,二墩张大了嘴巴,又迅速用小肥手给自己捂严实了。
悄悄往后,退回了厨房。
他娘说过,亲亲不能看。
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,蹲在门槛内无声傻笑起来。
他娘还说,男的女的亲亲后会有小宝宝,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有个小弟弟,小妹妹,能和他玩了。
还能一起写字,到时候他可以教他,如果那样的话,就更好了。
……
日头逐渐落下,二墩拎着个小篮子和周向阳和沈冬侨告别,里头是给胖姐夫妻两的南瓜糯米甜饼。
至于为什么会剩下,可是某人觉得有了比饼子更好吃的东西了,以至于胃口大减。
沈冬侨的目光飘忽,看周向阳都只敢看胸口以下。
他们就这样亲了?
亲了?
这多少有些令他吃惊。
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随便的人,更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。
现代人那些快餐式的爱情,从来都不是他所追求的。
他的家庭教育塑造了他“传统”的三观。
一生只爱一个人,然后守护一个家。
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想要推开的。
可是当周向阳轻轻捏住他手腕,他就像是被按住了命门,失去了全身的力气。
周向阳倒是没有沈冬侨那么大反应,他就觉得热。
浑身都热,头也热,胸膛也热,而且越来越晕乎乎。
和兄弟们一起干活的时候,他们经常会将一些荤话,说得又露骨,又下流,说会让人晕乎乎,说会让人上瘾。
可是他就亲了一下,怎么也上头了,比他喝了两坛子酒还晕。
不行了,他要去睡一会……
沈冬侨以为周向阳累了,也没好意思说什么。可是等他把床幔缝好,想要挂上去,想让周向阳帮点忙的时候,才发现不对。
周向阳整个人烫得跟个火炉似的。
“周向阳?向阳,你醒醒?”
沈冬侨着急地叫着他地名字,有些怪自己,为什么要叫他洗澡。
脏就脏了,臭就臭了,也比病了好。
周向阳睡得迷迷糊糊,就听到沈冬侨叫他,翻开沉重的眼皮,看着一盏油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