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方才在瞧这副春戏图吗?”
怪不得仙尊神情慌张的把她拒之门外。
司命说,男子总喜欢偷摸的瞧,她不明白为何要偷偷摸摸的看,懒得思虑其中的缘故,只当是爱好不同,习性不同。
“咳!”
“咳咳!”
入口即化的丹药化作甜水还未咽下,就听到这般话。方槐序被呛住,猛烈的咳着,整张脸红得几欲滴血。
两位男子齐齐朝着小姑娘指着的地方瞧,发觉此春戏图,非彼春戏图。
——泛红的画卷上,飘着白云的空中飞来几只小鸟,几棵冒着新芽的树屹立田边,一群人或是蹴鞠,或是围在一起下象棋。
“游、游春图。”方槐序端起床边茶几上的凉茶,一饮而尽,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晰,“王熠所作,取名游春图。”
一字之差,意思天差地别。
“哦。”时妤挠挠头,蹙着眉,小声嘟囔,“司命明明说,这种的,一概称为春戏图。”
厉临渊:……回头定要把司命殿给掀了。
气氛尴尬得厉害。x33
使得人巴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左顾右盼,目光落在方槐序手心里摩挲着的玉簪上,他挑眉:“簪子挺独特。”
“啊?嗯,是。”方槐序一怔,只觉话题转变得太过突然,转念一想,确实是该将话题快些转移,莫要停留在图上,便顺着仙者的话往下说,“阿瑶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。”
他垂眸瞧着梅花玉簪,眼神柔得真真像一汪泉水。
顿了顿,补充道:“她赠予我保平安,为此,还特地跑到郊外的紫金寺庙,让主持开了光。”
紫金寺庙。厉临渊眯了眯眼,心里暗自喃喃一遍,一半感慨一半叮嘱的开口:“确实要好好收着。”
方槐序明朗一笑:“自然,这是阿瑶送予我的。”
“时间紧迫,宴席我们就不参加了,我带着她去一趟寺庙。”厉临渊说完,拉着时妤往外走,二公子的疑惑和劝阻全都仿若耳畔风——轻轻吹着,一字半句都不曾听进。
寻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,他一手揽过时妤的腰间,另一只手朝上一点,脚底生风,腾空而起,两道身影似是流星般划过长空,奔向郊外。
灵州城位落郊外的寺庙没几处,正要落地挨个去打探,便瞧见一座周身皆是紫色的寺庙,走近些,牌匾上的四个大字落入眼底。
厉临渊上前敲了敲,走出一位小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