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医生的大徒弟忍不住说:“二少,我师父可是世界屈指可数的骨科大师,您这样对待一个大师,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了?”
傅轶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礼貌了?”
老实说,对于这么一个几年来连让他下雨天腿不疼都做不到的医生,傅轶心里也并非没有半点意见。
世界一流骨科大师,就这,就这??
大徒弟:“……”
贾医生低声对大徒弟说:“少说话,这可是傅二少。”
虽然他也认同大徒弟说的话就是了。
大徒弟不甘退下。
这些年跟师父走南闯北被追捧着的,哪里被人这么下过面子?
这傅家,除了有几个臭钱还有什么?
人活在世,都只有一条命,有什么好拽的。
贾医生笑容里带了几分憋屈,细瞧还有几分咬牙切齿:“二少,我已经想到办法了,你只要按照我重新配的药方吃药,再针灸按摩七七四十九天,我保证,能减轻你下雨天的80%疼痛。”
“不过,这个药有点副作用,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情况也不同,可能是干呕也可能是失眠出虚汗,或是精神不济。”
这点副作用,跟腿上的疼痛相比也不算什么。
傅轶点头:“给我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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