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这样美好的时光,才刚刚开始,这一个夏天,是金凤儿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!
说话间已到了五月初,这将近二十天里,太和村的两百多人,每天起早贪黑,把路修的差不多了,已经到了铺油儿阶段。养路段的十几名道班儿工人,用小四轮儿拉着整罐的沥青,加班加点,在抢着工期。
万龙这段时间,每天开着吉普车,拉着连队的几个干部到处转。既盯着北大道的工程进度,也顺便把村子里面的路,勘察一遍,提前做着准备。哪里要栽树,栽什么树种;哪里要留涵洞排水,排水渠挖多深……
就在大伙儿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,村里联防队的赵安跑进来。他喘着大气说:“郑连长,我们逮着两个偷狗的,他们这次把董文胜家的狗药死了。”郑连长一听,立刻问道:“人呢?”赵安答:“在老董家门口儿呢,那几个弟兄正收拾他俩呢!”老郑放下筷子说:“快去告诉他们几个,别把人打坏了,差不多就行了。一会儿弄连部儿去,我吃完饭回去处理。”赵安得令,转身又跑了出去。
万龙放下酒杯说:“这帮**,太可恨了!八连去年有四五家的狗,估计都是他们偷的,这回可逮着他了!”刘排长说:“赶紧吃,一会儿回去看看,这回不能饶了他们。”几个人匆匆吃了几口,起身回了连部儿。
这边赵安跑回董文胜家门口儿,一看,那俩小子,已经被几个联防队员打的满脸是血,趴在那条死狗面前,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。联防队长安江,正愤怒的,抡着八公分宽的军用牛皮腰带,劈头盖脸的抽打:“小瘪犊子,我让你偷狗,跪下!跟它喊爹,快点儿!喊!”那年龄大些的偷狗贼,吓的赶紧跪起来,对着那狗喊着:“爹!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你饶了我吧!爹!”那年龄小些的,想是打的有些重,跪不起来,只是趴在地上喊了几声爹!一旁的队员小军,一脚把跪着那个踹的仰面朝天,指着他说:“你个**养的,我家狗去年丢了,肯定也是你俩干的,今天我整死你们!”
赵安跟安江说了连长的交代,安江叫住了小军说:“行了,别打了,找根绳子,都绑起来弄连部儿去。”几个人压着这俩倒霉蛋儿,去了连部儿。
郑连长和万龙还有刘排长,坐在连部儿会议室,看着这俩偷狗贼。安江和小军一左一右站在那儿。俩人双手反绑,蹲在墙角儿里瑟瑟发抖。
老郑点了支烟问:“你俩是哪的?”“松北林业局的。”年龄大的回答。老郑又问:“下的啥药?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