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位穿白衣白靴、扎马尾、戴一只飞鸟纹手镯的女子漂浮在空中,月光仿佛透过她的身体又盘桓不去,让她看上去像是附魔了某种神圣的气息。
明静可爱却也高贵清冷,相异纠缠的气质,竟然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怜爱与自卑的复杂情绪,总之是与邪祟完全没有关联的纯洁。
于是阿缤和阿晴都松了口气,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镇静下来。
“你是谁?叫什么名字?”阿缤问。
“现在已经有人得到了飞行的能力了吗?还能以月光装饰衣服,好漂亮啊!”阿晴好奇且羡慕。
女子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,只是再度问道:“我也想去,可以吗?”
“……当然可以,又没人拦着你,你自己飞过去就好啦。”阿缤说。
“我想跟你们一起去。”她说。
“为什么?”阿晴问。
“我被困在这儿了。”她说。
“困?看着不像啊。”阿晴说。
“救救我,我不想死。”她说。
“所以要怎么救你?救了你有什么好处吗?”阿缤问。
“只要你们救了我,我就大慈大悲地告诉你们我的名字,怎么样?”
“哇!这么下血本的吗?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阿缤振奋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!我已经知道她叫什么了!”阿晴说。
“叫什么?怎么知道的?她脑门上也没刻着自己的名字啊!”阿缤说。
“通过对时间、天气、粮草、兵力、地形、动向、民心、装备、慰安妇、等级、技能冷却时间……等等因素的分析,我有绝对把握,她!肯定不叫翠花!”阿晴信誓旦旦。
“逻辑性很强的判断!既有科学的合理解释,又有玄幻的理性分析,不愧是我老婆,就是冰雪聪明!”阿缤由衷赞美。
“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跟你翻脸!”
“行了行了,这不重要——那么她究竟叫什么呢?快说吧,别卖关子了!”阿缤迫不及待。
“我已经基本确定了,她叫小漪!”
“既然是‘基本’,又如何能作准呢?”
阿晴沿着枝桠,走到百里之外卡林树的主干位置,指着树干上的一处说:“她脑门上没刻名字,但这儿刻着呢,瞧,‘小漪之家’,凭此,我推断她叫小漪。完美!”
“不愧是视力高达5200的眼睛,果然,侦探推理学的重中之重,不是脑子,而是扯淡,排除所有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