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和我共同演绎得这段故事,是被凝固的,就像一部电影一本小说,会被不止一个人看到,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,一直会被看到。”
“你是说咱们都是假人?是被制造出来的幻像?”
“当然不是,我们百分百是活生生的活人,只不过正在看着我们的人,比我们更真。”
白捷无语,自己居然试图跟一个精神病儿好好说话,简直是愚不可及。
“叔,这信息简直是雪中送炭,感谢你为广大村民做出的卓越贡献,你先回家吧,等我的捷报!”他敷衍着。
时风紫重重地拍了拍白捷的肩膀,“保护人类,维护世界和平,就靠你和阿缤了。”
说完,时风紫浑身一僵,目光登时又变得像没被灌药之前那般浑浊发死。
“都死啦!都死啦!都死啦!哈哈哈哈,都死啦!”时风紫又开始重复着疯话,跌跌撞撞地跑了。
白捷抬头,清冷的月华浣着他的脸庞。
苦笑一声。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地展开啊?这般末日当真别致,真就跟一本硬拗剧情胡诌八扯的一部电影一本小说似的。
忽然,他觉察出有点不对劲,那位被假药刘先生一瓢砸死的家伙的尸体也不见了。
大概是其实没死吧,这大黑天儿的,看着确实像死了,也许根本就是没看清,只是单纯的像而已嗐,管他呢!
白捷回到屋子里,今天一天搞得也挺累了,还是先睡饱觉再说吧。
于是,他与还在睡着的阿缤同床而眠,鬼子军刀就放在枕边。
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外面忽然响起不绝如缕的噼噼啪啪声。
脑海中莫名想起玉米杆儿生长过程中抽节的声音,以前夜里走路路过玉米地,这种声音听得很多了。
确实是很像。
抽节声越来越宏大无边,逐渐演变成不再有间歇的长音。
“阿缤,别睡了,听听外头这什么动静。”
白捷仅仅攥住了鬼子军刀,月华照过窗子,他的眼睛微微眯着,折射出锋利的光。
阿缤悠悠转醒,坐起身来,“刚才做了个梦,梦见一个穿背心短裤人字拖还戴了一副黑框平镜的神明说:异变第一阶段,人居之外,皆为绝地。”
白捷大惊失色,“**,你怎么也疯了?!”
“说了是做梦嘛。”
“这梦也太逗了,哪路毛神会是这般尊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