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哭了啊?”
兰兰温柔的用纸巾给他擦眼泪,温柔又得意,主要是得意。
“没哭,是沙子迷眼了。”
白神医嘴硬,打死不承认。
两个人认真的把剪纸贴在窗户玻璃上,床上换上崭新的红色四件套,牙缸杯子也大多都是红色的,很喜庆。
白神医提议:“我们办酒吧,请几个亲近的亲戚朋友过来喝一杯,就在家里办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老夫人点头,同意:“可以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……
“什么?我不同意!”
白雨听到父亲和老太婆要办酒,第一个跳出来反对。
当然这个消息不是父亲告诉她的,是聂雨墨告诉她的。
白神医慎重考虑过,他觉得办酒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仪式,是必须要做的事情。
这么大年纪了不需要太隆重,简单的仪式还是得有。
要不要告诉女儿,其实白神医犹豫了好几天,最后还是决定——要告诉!
偷偷摸摸做什么,没必要。
正大光明的事情,不需要藏着掖着,白雨就算当时瞒着她,过后她也会闹,还不如让她提前闹。
提前闹完了,到正日子就没有那么强的冲击力了。
聂雨墨和老夫人都赞成,聂雨墨自告奋勇:“我去跟她说,她有什么幺蛾子我都会挡在外面。”
于是她就说了。
于是白雨就炸毛了!
聂雨墨笑着对母亲道:“坐下,别这么激动。”
“我能不激动吗?聂雨墨你去转告那两个人,他们结婚我不同意,如果他们执意要办婚礼,就别怪我给他们难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