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”
白雨端把椅子就坐在门口守着,她还不是一个人守着,一边守着一边和顾亦寒聊天。
另一边。
聂雨墨和外公交谈,白雨就把顾亦寒叫过来说话。
上来就像是查户口一样:“你在和我们家雨墨结婚前都处过几个女朋友?”
顾亦寒:……
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:“一个,聂雪柔。”
白雨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,逮着顾亦寒就是一顿训:“你说你长的也不差,眼神怎么一点都不好使?聂雪柔是什么东西你居然能看上她?”
“她跟我们家雨墨比差远了,那个女人人品败坏装腔作势,爱虚荣还心狠手辣,长的也不好看,真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上她了?眼瞎!”
顾亦寒:……
这话说的他根本没法接茬。
事实是聂雪柔对他死缠烂打,她又极擅长伪装,他觉得娶谁都一样也就同意了。
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,而且聂雪柔也恶有恶报进了监狱,他要是附和岳母的话,那就是背后说人,这种事情顾亦寒不屑去做。
于是他就不说话。
但沉默换来的是岳母强烈的不满。
她斜藐着眼睛看顾亦寒,嘲笑加讥讽:“哟,我以为你只是眼神不好,原来还是个哑巴呀?”
顾亦寒:……
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样讥笑过。
他回怼:“我不是哑巴,你有事说事,没事我还有事,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,你问那些有的没的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行,那我就直言了。”
白雨问:“如果聂雪柔被无罪释放,她再来找你,你会和她死灰复燃吗?”
顾亦寒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:“她凭什么会被无罪释放?”
白雨:“我说假如。”
顾亦寒:“没有假如,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白雨心里想,这孩子怎么死心眼?
你顺着我的话说不就行了,非得杠?
但顾亦寒就是个死心眼,他咬死这个问题不松口,坚持聂雪柔没有无罪释放的可能,白雨的假设根本不存在。
白雨就在火大的时候,就看见聂雨墨和父亲鬼鬼祟祟往这边指,顿时她更痛了。
对付一个都费劲,要是这三个一起来,那她就没有胜算了。
她对顾亦寒道:“行了,你该忙啥忙啥去吧。”
顾亦寒像聂雨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