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动作行云流水，外公很满意：“还不错，出去几年功夫没丢，好像还更娴熟了。”

聂雨墨得意：“那是当然，我这几年就靠您教我的医术谋生呢，这身功夫当然不能丢。”

“不错。我的脚伤就交给你了。”

外公捋着山羊胡，颇为得意。

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，自己不看自己的病，但如果外孙女没在家，也就只能自己给自己看。

现在外孙女回来了，他就可以享清福了。

祖孙俩说着话，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顾亦寒。

而顾亦寒这时候开口：“白神医，你要多少出诊费才能去顾宅，给我奶奶看病。”

白神医：……

“他怎么在这？”

聂雨墨：“他是特意来找你的，请你去顾家为他奶奶看病。”

外公：“当年他奶奶的病是你看的，你比我熟悉呀，怎么来请我？”

顾亦寒：……

“我奶奶认识她？”

外公：……

他脸上的表情和外孙女刚听到顾亦寒叫她“小姐”时候的表情差不多。

祖孙俩都被顾亦寒的话震惊了。

什么情况？

外公表示：“我脚受伤你也看见了，我不能出诊，但可以给你看病，你也有问题，问题还不小。”

“我有什么问题？”

外公：“你连她都不认识，还不是有……”

他的话没说完，被外孙女阻止，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。

聂雨墨在外公耳边小声道：“他失忆了，现在根本不记得我，您不要拆穿。”

外公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