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笙敏锐的察觉到了。
她记得是有这么回事。
一对母女,来她白家找过贺鸣尘。
而贺鸣尘也是如此打发她们离开的。
当时她对贺鸣尘太信任,甚至都没过问来的是谁。
今看来,很是可疑。
“鸣尘,来的是谁?”
白月笙手轻握着茶杯,看似不经意间的问他。
“哦,是我前日辞退的女工。做错了事的,原也不冤。可能今日打听我来了你这,带着女儿哭惨来了。”
这套说辞,漏洞百出。
白月笙应着声,微微撇过脸去,对李妈使了个眼色。
李妈会意,走出了房。
“鸣弈近来可好?”
贺鸣尘冷哼:“昨晚不知被哪家姑娘勾走了,今早还没回去。亏得你还关心他。”
白月笙轻轻拍他的手:“鸣弈不小了,知道好歹。玩够了自然会回去。”
“我娘正想着,等咱们婚后就给这小子说亲去。也是时候收收心了不是。”
白月笙笑道:“可有人选?”
贺鸣尘眼神一滞,大手覆上了白月笙的手。
“临城好姑娘虽多,到时候还少不了你出面帮这小子张罗。”
亲弟的亲事都要白月笙出面,真是靠着白家显赫,打一手好算盘。
白月笙寻思着,看他那有心事的模样,怕是这会儿就对胡帮有打算了。
这原先胡青青的事,贺鸣尘也没跟她打招呼过。
这会子来装腔作势。
贺鸣尘陪白月笙说了好一会子话。
才道军中有事,午饭前离开了。
白月笙这才跟随李妈,见到了那对母女。
两母女一见到白月笙,就立马从凳子上站起了身。
白月笙打量二人。
两人衣着简陋,形容破布烂衫也不为过。
贺家再落魄,这位母亲身上,也实在不像曾在贺家做女工的该有的穿着。
且她常来往贺家,瞧这女孩母亲面生,绝没见过。
而那女孩一直依偎在母亲的身上,怯生生的。
两母女看白月笙不言语,面面相觑。
李妈为三人倒了茶。
“小姐您是?”
终是女孩母亲发了话。
“你曾是贺家女工?”
“回小姐的话,我是隔壁宁西省莲城外瓦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