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小公子。
“这是哪里?”阿卿唠忍不住问。
韦一清:“这是我大伯韦元亨的住处,我听奶奶说,他最是怕热,所以把住处安在了这水榭处。可惜,我对他并没有多少印象,大概是我刚出生的时候,他便战死边疆了。”
阿卿唠问,“为什么跟我说这些?”
韦一清摇头,眼神里也尽是茫然:“我也不知道,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。”
阿卿唠犹豫了一会,决定还是等跟朵兮商量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跟韦一清说明情蛊的事情,但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,她想要告诉韦一清,“韦公子,你有没有察觉到你跟唐钊有些像?”
“我跟唐钊?”韦一清对于这句话,有些意外,但仔细回想一下,两个人的眉眼,确实长得像,“怎么突然说起这个?”
阿卿唠神秘一笑:“你应该听说过,我们擅蛊,我们不仅仅可以下蛊,还能通过蛊虫知道很多肉眼看不出来的东西。”筆趣庫
唐钊转过头,望着安谨言,没有说话。
他的眼睛里,盛满的是什么?
嘲笑、无奈、不屑一顾?安谨言识别不出来,也不想去探究。
她只是知道,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,从来没有卸下所有的防备全身心的爱一个人,从来没有这么思念一个人,也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。
“你不是死了吗?”她的热泪滑过她伪装的冷笑,倔强的不去擦,“你不是死了六年了吗?”
没有回答。
他身体挺拔,身上笔挺的西装,衬托着他成熟稳重的气质。
安谨言胸膛被怒火猛烈的灼烧,眼泪不间断的落在地上。她要用最恶毒的话去诅咒他,用折磨自己六年的荆棘划遍他的每一寸身体,可是看着他消瘦的脸,一丝不苟的发型,西装笔挺的样子。
她慢慢的平息了。念旧的她,活的像一个拾荒者。
“你现在是不屑于跟我说话吗?”泪水一下就止住了,“对不起三个字,我都不配听到吗?”
唐钊将目光专注在地上那一摊眼泪上,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少年时的温暖春光,少年温暖瞪得声音也变得清冽:“对不起。”
“谢谢。”安谨言嘴角重新扬起了冷笑。“我听到了我该得到的,谢谢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安谨言强撑着那抹冷笑,那是自己最后的尊严。她拼命的压住胸腔里的酸楚肿胀,不让自己的腿再打软。
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