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耗费心血的摄政王之子,有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,千依百顺,知冷知热的人,在身边,妙不可言。
“我...我...唐钊...我心里特别难受,我对不住你,我...”男儿有苦说不出的那种憋屈,化成了哽咽。
唐钊轻叹...没有再咄咄逼人。
罢了,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。
他放下了车帘,隔绝了米铎昌的哽咽,淡淡地开口:“回去吧,你不该冒险来这里,安谨言没有回来之前,你不要再碍我的眼。”
“那...她回来了呢?”
“她会想她的闺中密友的。”
米铎昌终于破涕为笑。
唐钊即使在如此情况下,依旧还保持着理智,唐钊,终究是把米礼盼与他,区别开来了。
但是,这份亲情,是割舍不断的,所以唐钊不愿意看到他,也情有可原。
他再次喜极而泣。
“别跟个娘们一样!让我看不起你!”
唐钊听着他没完没了的抽泣,骂了一句。
米铎昌赶紧收敛起来。
还是赶紧走吧,如果再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,唐钊可不能暴露。
扭转马车,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,但是语调却亮堂了很多。
马车悄悄出了城,心情变好了不好,心底却依旧沉重,他只愿安谨言平安康健,尽快跟唐钊团圆相聚。
否则他万死不能赎罪,赎摄政王府造下的罪。
史夷亭在旁边看着,很无奈,他理解唐钊,也理解米铎昌,但是劝人难劝自己,不管什么事,没落在自己身上,都会劝说,一旦落到自己身上,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唐钊明显,是不相信安谨言会主动离开他。
史夷亭也不确定,在门口那一闪而过的黑影,是不是安谨言。
唐钊出征前,为了给安谨言提供充分安全的环境,竟然连他也算计在内。
如果不是现在唐钊不人不鬼的为安谨言奔波,他还真的对唐钊把安谨言当做小宝的替身信以为真。
所以,既然唐钊只拿安谨言当做替身,那他对安谨言也没有过多的上心,甚至使唤起保护安谨言的唐影,也毫无顾忌。
没想到唐钊聪明一世,竟然连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也防上了。
史夷亭看着黑暗处的唐钊,终于忍不住:“钊爷,你如果早表明你对安谨言看的比命都重要,我自然会加派人手顾着她。你竟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