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:“我知道你们是安慰我,但是我自己根本无法原谅自己...安谨言是我生命力的光和温暖...她对我的意义,只有我知道。
没有她,不会有现在的我。
这么多年的行尸走肉般生活,是她把我唤了回来,但是我却把她弄丢了。
我辜负了她满心满眼的爱,我对不住刚出生的孩子,我...”
唐钊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这么多天的坚强,无数夜晚的无助,终于化成了哽咽。
庄莲儿孕期本就多愁善感,听到一向清冷话少的唐钊,如此自责的话,早就泣不成声:“唐爷...你是该自责,但是有时间自责,还不如用来想怎么找安谨言。”
小玉心里也不好受,点头附和道:“现在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,我们还是想法子吧,多一个人多一个主意,多个主意,多份可能。”
唐钊深呼吸,终于平复了心情,把这几日憋在心中的委屈和烦闷说出来,顿时感觉脑袋清明了不少:“我已经让霍玉利用这几年在各国的生意,去多方面打听。史爷这边也有一些在各国的人脉,都开始行动起来了。我这边也是一刻都没有停止....”
唐钊说出来的每一条,像是在向小玉和庄莲儿交代,又像是在安慰自己,但是最后越说声音越小,做再多的努力,结果,还是没有一丁点儿关于安谨言的消息...
唐钊没有放过安谨言的每一个表情,接着说,“有必要。”
“你爱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,我无所谓。”安谨言说完转身要走。
唐钊急切地跟上安谨言,说:“我有。”
安谨言动作一顿,赌气的话堵在喉咙里,她的眼眶发酸,昨晚假装的洒脱,分崩离析,内心的燃烧的怒火、酸楚的嫉妒想从眼眶中挣脱出来。
唐钊看着周围散去的保安悄悄向这边观望,他拉住安谨言的手腕,“去我车里说。”m.bīQikμ.ИěΤ
说完,他拉着安谨言往车辆方向走。
空旷的停车场,唐钊的脚步声响起,一阵阵回响,更显急切。她忽然挣脱开他的手,唐钊有些猝不及防,脚步瞬间僵在原地。
安谨言伸手握住唐钊刚才抓过的手腕,低头说:“你不是董事长吗?”
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,唐钊撞进她的眼神,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。
“为什么在停车场还能受到袭击,没有人保护你吗?”
唐钊贪恋的看着她的心疼,听着她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