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承卿跟乐荣荣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今天结束,而今天乐贤德派人把江锦书请到了乐家的书房。”唐钊没有详细说他怎么得到的消息,安谨言没有问,她作为皇城飞燕,很清楚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的暗势力,唐钊也跟她透露过他的暗卫。
“江锦书参与的部分,只有汗血宝马马票的事情,可见乐贤德很早就知道了,可是他那时候没有出手,而是选择今天才跟江锦书摊牌。”
安谨言猛然意识到:“他...他把江锦书当成了棋子,替他冲锋陷阵,最后再假惺惺地跟江锦书算账?一方面不失乐家家主的体面,一方面把锦绣书院轻而易举地收回来,第三还让江锦书做了替罪羊。他这是在自保!!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唐钊眼里有星光闪闪发亮,他的安谨言,真聪明。
“你的身子还没恢复,少动些脑子,把身体里的营养都留给你和孩子们吸收。”唐钊刮了刮安谨言的鼻子,宠溺地笑道。
安谨言得意地眯起眼睛,她知道,她猜对了。
“好看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”
二月的天,白天温暖,太阳一落山,又回到了寒冬。
时辰还早,安谨言就被唐钊安排上了床,美其名曰,安谨言身子弱,需要多多休息。
唐钊在她耳边哼着唐曲,安谨言迷迷糊糊地入了梦乡。
梦里还是回忆里?安谨言分不清,但是画面却很真实。
唐钊的脸还是一副幼稚的模样,他站在乐家的后院里,手里拿着一包糖渍梅子,脸色苍白,眼神特意不看她:“这个,给你吃。”
安谨言心里好开心,眼睛笑成了月牙,双手在身侧使劲擦了擦,赶忙接过来,抱在怀里。
唐钊稚气的脸有些不解:“你吃呀,抱着做什么!”
安谨言抱得更紧:“藏起来,慢慢吃。”
“你长得这么瘦弱,赶紧吃,别什么都藏起来。吃进自己的肚子里,才能长身体。”唐钊满是稚气的脸上,隐隐有怒火。
安谨言双眼黑白分明,赶紧拆开油纸包,捏出一颗放进嘴里,还不忘把手指上的糖渍**干净。
唐钊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,用力拉过安谨言的手,嫌恶地一根一根擦着:“不要吃手指头,会生病。拿过糖渍梅子后,要去洗手。以后我会一直给你送好吃的,你要好好吃,好好长大。”
安谨言嘴巴里满是糖渍梅子的酸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