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挠挠后脑勺,皱着眉说道:"爹,我们全都看了一遍,仔细分析过,跟目前的这件事毫无关联。"
老年摇头,唐爷是个话少冷清的人,他冷不丁多说这么一句,必有蹊跷,何况老年跟史令使汇报时,史令使也叮嘱过,多关注唐爷提到的这些证据。
“难不成是另外的大案?”小年嘟囔着,眼睛紧紧盯着老年,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答案。
老年点头:“还记得乐承卿的证词中,如何说的吗?”
“自然记得。”小年赶忙说,自家爹又要准备给自己开小灶了,可要好好表现,“他的证词中说,乐荣荣是因为他手里有把柄,才想着...等等!把柄!难不成这几张纸就是乐承卿口中说的把柄?”
老年欣慰的点头,自家这个儿子虽说是人傻点,也不是一点长处也没有,需要的是点播和历练。
老年看看周围,小声对小年说道:“那位爷说的每一句话,必有深意。那是位谋定而后动的爷,当年天山圣战,几国都成了他手中的棋子,说不定此次的案子,也只是他的棋局而已。”
“......”小年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,只是在心里暗爽,能被唐爷当棋子,是不是就等于帝王般的待遇?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去!”
小年从美梦中惊醒:“去哪?”
“去把乐承卿请来。”
小年乐颠乐颠的应着:“得令!”
一位面白无须,身形消瘦穿着灰色襕袍的中年公子,进了刑部大牢。
他在门口恭敬地对乐荣荣作揖,然后对着牢头波澜不惊地说道:“各位爷,乐家老爷子让我来看一看荣娘子,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消息了,麻烦给我们留一盏茶的独处时间。”
几个牢头,瞧了一眼这人,等了片刻,没有什么表示,上面又确实留了口信,磨磨蹭蹭地走远了些。
“刘师爷?”
刘文仁走进牢里,拿出帕子扫了扫斑驳的凳子,掏出一张纸摆在并起来的膝盖上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正是在下。”
刘文仁,并不属于哪个世家,五年前好像突然出现在长安城,以写诉状为生,定居长安城的第二年,便给一个打死世家公子的平头百姓写诉状,本以为案件清晰明了,那平头百姓必死无疑,奈何按着他教的说法上了公堂,竟然只是入狱十年。。自此之后刘文仁名声大燥,得了一个师爷的雅称。
他不是任何一家的师爷,但是却接任何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