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坡上载着满满石头的板车,多半是为了害人,故意准备的。”
只要是明眼人,都能看出来,本就荒无人烟的地方,怎么就这么巧,乐家人去了,板车就冲下来了,这摆明就是冲着杀人害命来的。
乐承卿因为风流,得罪了长安城多少世家子弟,以至于后来风流债太多,躲出了长安城去。
江山易移本想难改,这乐承卿因为风流躲出去,后来又因为风流灰溜溜回到了乐家,哪知道年纪轻轻,身子已经被掏空,这几年乐承卿不能人道的消息漫天飞舞,也不见乐家人出来辩白,可见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外面的人都是听小道消息,刑部的人确实确确实实知道乐承卿不能人道,已经是事实。
上次小年夜皇城宫女的事,乐承卿就是凭着这一项事实,躲过了一劫。
老年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小年喝酒喝猛了,这会头晕乎乎的,舌头也开始打结,说话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不少:“这种人渣,死了倒也干净,还让我们这群官爷,这么冷的天在山崖下的寒潭里泡了半天!太不值了。嗝~”
大伙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里都是小年很多后的幸灾乐祸。
老年一巴掌拍在他头上:“毛都没长齐,还敢自称官爷,让令史听到了,先让你吃一顿棍子,看看你有没有成为爷的骨气!”
“哼!谁说我毛没长齐,我现在可是大人了,爹你别老打我头!你都要把我打傻了!”小年摸着脑袋委屈的抗议。
“打傻了好,我看你就是太聪明了~”说着又要扬手打。
小年赶忙倒辙: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自称官爷了,别打,我今天在寒潭里摸了老半天,除了一匹冻僵的马,还有四零八落地马车残骸,还没捞到乐家那位爷,你把我打坏了,谁去下水捞人?总不能让爹和各位叔叔伯伯去吧?”
老年悻悻收回了手。
旁边的人偷偷给小年挤眉弄眼。
小年得意地小声嘀咕:“这么冷的天,估计凶多吉少了。”
有些人作恶多端,老天都不收。
仁心医馆里,鞠钟鼎瞧着二郎腿坐在床前,江锦书愁眉不展地看着床上的人。
她实在想不通,都这样了,怎么还吊着一口气,再加上鞠钟鼎在,乐承卿看来是死不成了。
“怎么?想不通?”鞠钟鼎仰头看了好几次江锦书,她一直皱着眉盯着双目紧闭的乐承卿,一副想不通的样子,“想不通就别想了,想来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