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狠狠地揪住一样,难受。”唐钊是真的心疼,心疼安谨言,心疼乐小宝。
安谨言努力憋住笑,凤眼笑得弯弯:“我可是想了好久,才想到这么一个最合适的理由,听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,你三婶肯定被我骗得稳稳的。接下来就继续看我的吧,不过...你可不要再心疼了。”
唐钊抬手,摸着她的头,微微点头:“好。”
怎么可能不心疼,他自小就偏爱的小宝,一眼万年的安谨言,有一点的坎坷都让他心疼到窒息。
安谨言突然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双手垂在腹前,眼里灵动尽收,低眉顺眼的样子:“爷,咱们身在老宅,一刻也不能松懈,要时刻保持饱满的情绪和清洗的定位。”
唐钊怎么忍心对她横眉冷眼,双手拉住她的双臂,慢慢地拉进:“我院子里很安全,不会有人来,放轻松。”
“虽然你来过很多次,但每次都来去匆匆,我带你看看我从小生活的地方。”唐钊拉着安谨言的手,开始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。
青石板铺就的直直的小路,丝毫没有曲径通幽的美感。路两侧是枯黄的竹子和厚厚的枯黄的竹叶,可以想象春夏之计风吹过竹林的悦耳。
唐钊见她盯着光秃秃的院落失神,连忙解释道:“我自小身子弱,从秋天开始就积少走出房门,院子里的冬日的景致萧条一些。”
安谨言点头,但是心里却很不舒服,久居养病的人,才要布置一个舒心的院落排解时间,怎么能因为不出门就让院子在冬日如此落败之象。
“走,咱们去房间里。”唐钊自然懂得她眼里的不满,拉着她往房间去。
安谨言调整好情绪,扬起一脸的笑:“好!”
安谨言以往来唐钊房间里,要么半夜三更抹黑而来,要么破窗而入。第一次这样正大光明的手拉手,心情竟然格外的雀跃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迎门设置了一扇屏风,是一首沙场征战的诗句,字形正倚交错,大开大合,跌宕有致。
挽弓当挽强,用箭当用长。
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
杀人亦有限,列国自有疆。
苟能制侵陵,岂在多杀伤。
色、形,浓淡枯湿,断连辗转,粗细藏露皆变幻无穷,气象万千。前后两段,外行人亦可看出不是出自一人之手。
前两句整行一笔而下,犹如神仙般纵逸,来去无踪。后面两句特别是最后一句,行笔迅捷,用笔有力,发力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