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寒,他耐心地养了几天,身子刚好些,就急匆匆从史府搬出来,搬进了那个小院里。m.bīQikμ.ИěΤ
小玉糯糯的声音传来:"我长大了,在宫里也学了礼仪,以前是我不懂事,不知道男女有别。"
她的睫毛很长,卷卷的,此时不断闪动的睫毛,透漏出她说这句话时的不安。
史夷亭笑着垂眸盯着她卷翘的睫毛和粉红色的唇瓣:"长大了,懂事了,跟我生份了。"
声音里带着宠溺,宠溺中带着一丝温怒。
说完后,又觉得自己对着老实本分的小玉阴阳怪气,有些不应该。
小玉自然也听出了史夷亭声音里的温怒,赶忙抬头看着他的眼睛,解释:“没有生份,你永远是我的恩人,我不会忘记的。”
瞧,小娘子被他一句话,吓得又把恩人那套话搬出来了,他无奈的摇头:“那就听话,今晚去我府上,别让我担心。”
“哦。”
史夷亭看着小玉不再拒绝,抿嘴笑了。
马车开始在寂静的长安街上,哒哒地往史府赶去。
安谨言带着唐钊回了家,从药房里拿出很多药材,正在给唐钊清洗伤口。
“嘶~”安谨言把草药汤冲到唐钊小臂上的伤口时,唐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安谨言立马低头,轻轻的吹着,抬眼看着唐钊问道:"这样会不会好一些。"
“嗯~”唐钊眼里泛着氤氲,眼尾红红的,格外让人怜惜。
她低下头,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:“我伤口好得快,你怎么能拿自己替我挡下那个飞镖!”
“安谨言。”唐钊的声音低沉有力。
“嗯?”安谨言专心的吹着他的伤口,试图减轻他的疼痛。
唐钊伸手,勾起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,郑重的说:“保护你是我想做的事情,你不要拒绝我,反倒是你...”
安谨言凤眼里全是疑惑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万一镖上有毒怎么办?你怎么能直接用舌头去辨别!太危险了。”
安谨言下意识的想转开眼神,唐钊却固执的勾住她的下巴,让她直视他的眼睛。安谨言索性对上他的桃花眼,凤眼里的忐忑一览无余:"你在担心我?"
唐钊:"当然是担心你,不然呢?"
原来会有人不好奇她为什么不怕毒,原来会有人用自己的肉体替她挡下暗器,原来会有人因为担心她受伤而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