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怎么就只能喝一口了。
安谨言眼睛不断地瞟向旁边小公子手里的四五个竹筒,嘟嘟囔囔地表达着心里的不满:“人家有那么多...”
唐钊捧着她的脸,转向他:“那人的小心思你看不出来吗?”
安谨言看着那两人之间暗自流动的情愫,哪能不知道,可是仍旧有些不甘心:“那你就不希望我也喝醉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唐钊:“...”
看出来安谨言确实是个爱酒之人,如果不是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,他肯定要让她喝个尽兴,难得出来一次,他不想安谨言不高兴,耐着性子继续哄:“等孩子出生了,我陪你一起醉一场,可好?”
安谨言也知道唐钊是为她和孩子着想,也不再纠结,点头,低声说:“你可要记得你说的话。”
“记得,对你的每一个承诺,我都记得。”唐钊把手里的竹筒举到她唇边,“尝一尝,如果好喝,我把方子买来,酿好,到时候一起喝。”
安谨言喝了一口粉红色的酒液,皱了皱眉头,又喝了一口乳白的酒液,香醇甜糯,她举起剩下的酴醾酒:“我喜欢这个,好甜,你尝尝,你喜欢哪一种?”
唐钊垂眸看着安谨言递到唇边的竹筒,抬手转了一下,嘴唇覆上刚才安谨言下口的地方,酒液顺着喉结滚动,眸底闪动:“嗯,好甜。”
安谨言被唐钊转动竹筒的动作,撩到了,又对视上他眼底的闪动,不自觉伸出**了舔唇瓣,想起早上迷迷糊糊中那个缠绵的亲吻。
安谨言把竹筒收回来,里面已经见底,她被他眼底的灼热瞧得有些口干舌燥:“喝完了,去前面再看看吧。”
唐钊很满意现在安谨言的反应,一次次脸红的样子,都是对他最明显的回应。
如果说煎饼和酴醾酒这边围绕的人群都是为了口腹之欲,那接下来人群自动排成长队的地方,便是代表着美好的祈愿。
“他们在干吗?”安谨言显然也注意到了,两行队伍,很是分明,一行清一色的小公子,一行全是贴着华彩的小娘子。ъΙQǐkU.йEτ
“是吞豆祛灾。”
安谨言听到唐钊的回答,来了兴致,以往她并不相信这些,认为全是把戏而已,但是自从遇到了唐钊,她不愿意错过这类祛病禳灾,“咱们也排上队吧。”
“如果吞豆能禳灾祛病,那药铺和医馆不必开了。”唐钊从来不信。
安谨言推着他排到队伍里,笑嘻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