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咱俩打赌?”
“好,赌什么?”
“赌下馆子,谁输了谁请客!”
“我现在给我哥干,输赢都我请,你羡慕吧。”
财大气粗怎么的?酸不溜不服气,说:“别看你杀生,抓动物有一套,分析这事你还得听哥的,哥跟你说啊,棺材里要不放物,路平来了一看没有,不是还得找吗?万一找到呢,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,白来一手嘛!”
路哨急了,说:“少诬赖我哥,我哥不是那人,根本不来就!”
刘永说:“也对,那里面就是空的,放点大石板也说不定,除了你哥,糊弄别人好办,只要把真的藏好,这个管它呢,愿刨刨去吧!”
都是年轻人嘛,好久没在一起了,斗嘴解气。
挖掘机已经开挖,几下,魏老爷子的棺材被挖了出来,铲斗给移出来,放到了一边,再去铲刚卸下的棺材,放进土坑里,来回一拧,把土填好。
铲车再次铲起魏老爷子棺材,开出去一段距离,张贵下车,车上又跳下一个人来,手里拿着柳条枝子和铁锨,回到坟墓处,有一个微弱的手电光照着,开始了恢复原样的处理工作。
两个人干的很起劲儿,坟墓那块好修整,最费功夫的是挖掘机站立的地儿和走过的地儿。
不一会儿,两个人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了。
借着微光,小爬虫看清楚了,另一个人是张龙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