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这一定搞错了!
梁海潮大声道:“大人啊,我可以作证,张木头八辈平民,绝不可能是勋爵,您一定认错人了!”
武官再也忍不住,三两步上前,啪一嘴巴把梁海潮抽翻在地,腰间钢刀出鞘横在梁海潮面前呵斥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张爵爷的平波爵爵印,乃是王上所赐,你这是在质疑王上吗?”
梁海潮吓得脸煞白煞白,钢刀横在脖子上,他脖子一动不敢动,哆嗦道:“不,不敢,草民不敢质疑王上。”
收回钢刀,武官躬身,双手朝白越奉上平波爵爵印用内力传声道:“张公子,还请收下阁老一片心意。”
白越心里这个膈应啊,说实在的,他不愿意与北都那帮人再扯上什么关系。
有心拒绝,但看到田兰瞪大的眼睛里那惊喜的眼神,还有张大帆兴奋激动的表情,白越叹口气,拿起了金印。
看白越收下金印,武官心里长舒口气,抱拳道:“张爵爷,许阁老先给您安排了个闲职,若张爵爷那日想手握重权,许阁老在北都扫榻以待,定让张爵爷一展抱负!”
白越客套道:“麻烦你替我谢谢许阁老对我的看重吧。”
“下官一定带到,告辞。”
“慢着。”
白越叫住武官,伸出手道:“借你马鞭一用。”
借我马鞭干什么?
武官虽疑惑,但还是把马鞭递给白越。
白越拿着马鞭冲梁海潮嘿嘿笑道:“梁老爷,我并非是喜欢动手的粗人,奈何你苦苦哀求我打你,这么**的要求,我还是第一次听到,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了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的心愿吧。”
“啪!”
马鞭挥出,白越只觉得心头畅快无比,熟悉的感觉,爽爽哒。
“哎哟,疼死我了,别打了,别打啦,张木头,不,张爵爷,我错啦,别打我了……”
梁海潮满地打滚的躲,白越则兴奋的追在后面抽。
要么这两天感觉浑身没劲呢,原来是好久没抽梁老爷了啊。
这么一抽,浑身有劲了,精神也爽了,梁老爷真乃良药也!
神清气爽的抽了梁海潮一顿,白越客气的扶起梁海潮笑道:“梁老爷,对我的服务可还满意?”
“满意,满意。”
梁海潮点头不跌,这次他是彻底怕了白越,当然他不是被白越抽怕的,而是白越现在乃是名爵爷,明天还会任命当官。
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