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梁海潮了,纷纷嘲笑奚落起来。
狼狈不堪的梁海潮恨恨瞪了眼这群山野村夫,心里暗暗发狠。
等着!你们给我等着!
等我把张木头弄进牢里,把他弄得非死即残后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泥腿子。
今日之辱,我梁海潮发誓,他日必百倍偿还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中年穷!
抽走梁海潮,白越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,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,院子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笑完后,张大帆和田兰脸上又出现忧色,抽姓梁的一时爽,但这非但没解决问题,还又又一次和梁海潮撕破了脸皮,彻底断了和解的路啊。
邱沐颜收敛笑容问道: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
白越抓了抓头发,他最讨厌和衙门这类势力有摩擦,因为你和它讲理,它和你讲力,你和它讲力,它又和你讲理。ъìQυGΕtV.net
“对付县衙,最好是找有官身背景的人去说和周旋,我倒是认识,不过我却不准备去求人。”
自己是咸鱼,但不是乌龟王八忍者龟,白越有些厌烦有事没事就去低头。
自己‘苦’练武功,可不是强身健体的,练武千日,用武一时。
“喂,你听过一句话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白越对着邱沐颜露出灿烂的笑容,道:“侠以武犯禁,我准备犯禁,硬刚一波。”
“还不至于。”
邱沐颜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道:“这是我二叔给我的沧浪宗内门弟子令牌,沧浪宗在附近还有些威名,你又没烧杀抢掠犯了重罪,想必县令会卖沧浪宗一个面子,若不卖,你再犯禁也不迟。”
白越竖起大拇指道:“牛笔!”
一个江湖门派,竟能说出让县衙让步,看来自己还是轻视了江湖势力的庞大啊。
若有办法,白越当然也不愿与县衙撕破脸皮,希望沧浪宗内门弟子的腰牌,管点用吧。
………………
盐场。
“天快黑了啊。”
刘德看着窗外,已有些西下的夕阳喃喃道。
钱延松抬头看了眼刘德,他知道自家这位东翁,不会随便发感慨。
“你说那小子,会如何应梁海潮告状这件事呢?”ъìQυGΕtV.net
钱延松拱手道:“此局只有一法可破,那就是求大人帮忙出手护他。”
“但他为什么没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