夲樱在我主动拥抱下,彻底木化了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只是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神,逃似的向远去的队伍追去。x33
队伍在我们修好的山道上排成两队,跟着苡喊着:“一二一”的口号,迈着整齐的步伐,确实走出了一股军队的气势。
看的站在路边观看的人们满脸崇拜,包括蚩尤也是,他跑到我身边,一边跟着走一边称赞,对我说:“以后我们出去打猎也要这样走。”
苡对婚后第一次,露脸做事就出这么大风头,非常满意,激动的小脸通红,喊了三四个小时口号,一点没有看出他有疲劳的表现,声音依然洪亮。
直到来到我们大草原码头上,看战士们都上了木筏,开始行驶后,才取下腰间的水壶,猛灌了一通凉白开,长舒一口气,双手高举,看样子是彻底放飞了自我。
蚩尤围着他看了看打趣地对苡说:“你刚结婚,这样离开,舍得你的娇妻?”
苡看了他一眼,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,一下子就坐在木筏上了,抱着我的腿,就开始诉苦起来,原来智伯,在听了我关于遗传学的讲课后。
真是非常上心,也是个实践主义者,自己没有能力,就想在别人身上试验。
看苡很聪明,他老婆也是学霸,就拿他们做起了试验,从苡结婚到现在他老婆怀孕,每天都是被智伯催着去完成作业。
苡哭诉着说,他老婆再不怀孕,他可能都会被累死。
听着苡的哭诉,把蚩尤笑得前俯后仰,我刚想训斥蚩尤没有同情心,没有想到我一开口,没有绷住,也跟着大笑了起来。
苡看我们两个大笑,都愣了,没好气地说:“有这么好笑吗!”
我缓了缓摸着他的头忍着笑对他说:“你要相信我,我是同情你的,而且我作为先知,一般不会笑,除非忍不住!”
说完我又大笑了起来,直到笑得肚子疼弯下腰,要抱苡一下,来表示一下安慰,被他嫌弃地推开了。
我干脆就躺在木筏上笑了,蚩尤也和我差不多,现在都笑得一**坐在木筏上了,苡看我俩这样,头一扭,不再看我们俩了。
实在是笑累了,我坐了起来,喝了口水,压了压,缓了缓,对苡说:“这种事都是兴趣来了做才有意思,智伯把它当成任务,让你做确实过份了,回去我会批评他。”
苡听我这样一说,激动的转过头一把抱住了我,说:“先知你真的这样认为的吗?”
我对他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