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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身边的村民说,此人在村子住了有七八年了,是从外地到西平村定居的。
好像是个在城市里受了生活暴击的年轻人,心灰意冷,到这偏僻的小山村避世而居。
平日里就靠画一些比较奇奇怪怪的画为生。
元酒放开神识,观察了一下他屋子内的那些画。
嗯……怎么说呢?
就很抽象,很意识流。
反正她一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俗人是欣赏不来的。
屋子墙角摆放的画板,还有画室里的画,内容并非实物,都是一些很绚烂,但扭曲杂糅的色彩。
有些像小孩子玩颜料时的涂鸦,但是又比那种无规律的凌乱,好像多了几分……很奇妙很刻意的扭曲与规律。
元酒收回神识后,只抬手捏了捏眉心,小声说道:“这是叫抽象派还是表现派来着?”
“那是抽象派。”长乘将右手负在身后,垂眸道,“平时就让你多看些书,简直就像是要你的命,关键的时候总是两眼一抹黑。”
“咱们宗门也就你一个,纯纯的常识裂谷了,就连周方那不求上进的小子都知道闲暇时间多看书。”
“你这人身攻击也就太过分了?”元酒气愤地瞪他,“周方怎么就比我上进,比我知识渊博了,他跟我半斤八两罢了。”
“你以为他闲暇时间看得都是些什么书?”
“《修仙界哼唧兽饲养指南》、《哼唧兽**去势纪要》?”
“他就是个只进不出的家伙,比我更喜欢搞钱,一有空就想着养最肥的兽,卖最多的钱,找最肥的羊,薅最厚的羊毛。”
“我跟他比,简直就是小仙女在世,我辈之仙界荣光。”
长乘听着她夸夸其谈,很是配合得回以一声讥嘲似的冷笑,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唇角微微牵起:“仙女在世?”
“仙界荣光?”
“臊不臊得慌啊你?”长乘指尖捏了捏她的脸皮,“你这脸,拿去补修仙界北溟海下那个下陷的窟窿,可能都是浪费了。”
元酒面无表情地盯着他:“……”
想刀一个人的眼神,真的藏不住。
长乘抬手将她脑袋推远:“瞪着我也没用,全宗门就你功课最差,无可非议也。”
学渣酒:“……”这份岌岌可危的同门之情,已经无法拯救眼前这个男人了,早晚她要暗鲨他!哼~
……
长乘收回神识后,发现元酒还